下有儿女,妻子又贤惠弟弟又仰慕…………你才是缺了我压根无所谓那!!何必对朕倒打一耙?!”
岳云脸色唰地难看起来,怒视我,更狠狠咬着了自己嘴唇,为了免得不敬话语夺口而出吗?
我瞧见案上的红泥描金大寿单子,冷笑道,“你可真是送了朕一份顶呱呱的贺礼哪!”说罢我拿起,发泄地一撕为二,再狠狠一拍。
岳云此刻仰起头,双眸亮若晨星,怒火中烧却傲然道,“官家有不如意,何必发作迁怒其他?官家既不满怨上了我,索性就将我…………”
他骤然住口,如悟失言。
“好啊!”我咬牙走到岳云面前拦着,他戒备不减盯着我…………我偏偏伸手,掐住他的肩膀,人更不怀好意般凑过去,凑过去,“你敢说完吗?将你怎样?朕告诫你,朕说得出,做得到!”
然后,我也不管岳云接话与否,只死死盯着他那线条倔强的紧抿双唇,带着想要留给他刻骨铭心念想的汹涌情绪,我不顾一切突然低头吻上。
岳云瞪大了眼,鼻端喘息扫在我的面颊上…………我当是水磨石臼一般搅着他的唇舌口腔,直吻得咂咂作响。他唇瓣仿佛被狠狠与我粘在了一处,皮肉生连,若强行分开只会血肉模糊啊!!
相守
这般深吻的最后,便是岳云恼怒将我一推攮,更用袖子不住狠擦,可他下手越重,唇上证据就越发明显夺目,最终他碍于此不敢夺门而去,只如困兽豹子一般在殿内绕圈。
原本熟悉的福宁殿,仿佛变成了怪兽张大口对他虎视眈眈。铜鼎泛着寒光,宝玩别有用意,书墨如录证据,华灯乱人心神。我瞅得岳云对我怒目而视,心里不知怎地忽觉有些趣味了…………伸手一摸自己唇角,那估摸也有了个牙印,一时半会我也不能见人。
我干脆施施然坐在书桌前,铺开笔墨,提狼毫在雪白的宣纸上专心画…………左手案头正摆着一盆青翠可爱的兰花,我自叶片缝隙间,不时偷瞄岳云几眼…………他腰甲中际束了一条红色布绦,与眼前交织的兰草叶一般,朝气蓬发生机勃勃又分外惹眼。
继而,我埋头绘几笔。再抬头瞧他一阵,复低头勾勒。
岳云很快瞧见,起初还忍着。但渐渐我露出得意的笑,更添对作品点头,志得意满…………终于他被激得按捺不住,“哗”地一声,箭步上前,口里还质问道,“官家画我作甚?”
“谁说朕在画你?”我抵着笔杆,轻轻道。
将宣纸一推,让岳云瞧个清楚:原来,上面画着一只硕大肥猪,头戴冕冠身穿龙袍,尾巴圈圈儿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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