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莲,江北亮自恋”。这两人如果PK起来,一定是句句机锋,招招见血…………我更看好大宋家的。
不多时,张子正便跪下听封,他得授礼部员外郎,从五品文官。这个职位,就和我从前封的那什么醴仙观使虚职不可同日而语…………他年纪轻轻无功名却能得员外郎官职,这可不是前途无量吗?
宋代几百年重文轻武的观念,并非我区区一年时间,几道新政能轻易扭转的。或许在很多人看来,这分明比岳云的正侍大夫武职“崇高”多了。
从五品绯色罗织官服,白罗曲领,特赐玉佩玉剑,很快端端正正地由小内监捧上。张子正恭敬接过,再呼万岁。
我又故意试探道,“六郎可想令尊出山,再于沙场上建功立业?”
张子正郑重再三拜我,口称爹爹如今体虚,望官家怜悯,赐爹爹做一富贵闲人,得享天年。小臣愿代爹爹为官家分忧,粉身碎骨在所不辞。
我呵呵笑了笑。其实,我和他彼此心里都清楚他根本上不得战场。这一袭话说得,实质半点也没有马革裹尸鞠躬尽瘁的范,更表态和军权拜拜一刀两断,却尤其合我脾胃。
我想起与他们截然相反的父子,不由得心中暗暗感叹:张家所求,平安富贵,皇帝宠爱,家族兴盛。岳飞岳云要的,却是国家的扬眉吐气,报仇雪耻…………落在原版赵构眼里,便有无法控制,更意图喧宾夺主作国家主人的范啊!
怨不得赵构无比宠信张俊一家,就连穿越而来的我,都觉得张家实在是,乖巧识趣。既然对方都这么低姿态了,我不善待几分还真有点对不起这份驯服。
傍晚时分,天上又淅淅沥沥下起了小雪籽,打在窗户纸上哔啵作响。我吩咐内监将殿内暖炉添炭烧得更旺些,自己将新剥了的橘皮投进铜炉中烘烤…………瞧得黄橙橙的薄皮渐渐蜷缩,一股清甜的独特味道顿时蔓延开来。
门外听得动静,我心有灵犀地向外张望,果然见到岳云如常装束,正要大踏步地往殿内来…………只他忽然瞧见了墙角伫立的那十匹马儿,竟又蹬蹬下了玉阶,往那边瞧马去了。
我略一思量,命人撑起一把油纸大伞,也冒雪往岳云身边去。
他正全神贯注一匹匹打量这些西夏马,翻看马齿,验察马掌,我身边伺候的宫人极有眼色,立即也撑起一把竹骨伞,小心翼翼去给岳云遮挡。
他微微一愣,并不习惯。干脆一个退后,借势冲我施礼,“官家”。
我笑着对他招手道,应祥,你来给朕撑伞吧,自己也别淋到。
岳云坦然从命,当即接过油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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