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睁睁瞧着岳云喝下去暖肺才罢休,生怕他寒凉冻着了。谁知忽然有一天,岳云一边瞧我,一边喝着喝着,突然一愣,捂住了鼻子。
我瞧见有鲜血自他手指间隙流出,急得跳起来,忙扶着岳云搂靠到高枕上,又伸出袖子给他擦拭,更拧了冷水,用帕子给他敷住。
岳云乌溜溜的眼睛瞧着我举动。在我要唤军医时,他连连摇头,抓着我的手作势不肯。
我吻吻他额头,温和道,“云儿,就让太医给你看看,要有什么也好早早调养。”
岳云面色刷地更红了,急切地就是不肯。又见我在这种事情上无论如何不肯依着他,岳云急了,放下捂住鼻子的帕子,结结巴巴冲我狼狈道,“官家……我……我知是什么事……只需开清热败火的汤药就行了。”
清热败火?
接着,他更难堪,转眼不看我道,“再请官家,这几日莫再与我赤身相贴……我……我……”说至后来,他声音低不可闻。
我这才明白,原来岳云血气方刚,竟是难以忍着了啊!也对也对!我轻轻拍自己一巴掌,懊悔想,怎么忘了这遭?人家从前在军营,眼不见色,操练宣泄精力,所以也禁得住。可我呢?这些天,赤果果地“诱惑”他不说,还怕他寒气侵身,给他吃了一堆热补壮身之物,难怪害得他如此啊!
见岳云一副生怕被诊断出“X求不满,X火焚身”的慌张样,我忙给他换了帕子,无耻检讨道,“都是朕的错,云儿。朕,朕不是不想给你降火,只是咱们在外,比不得福宁殿,万一声音动静…………咳……咳,近来你是知道的……朕舍不得让你咬自己手臂……不如今夜你咬朕,或者咬条帕子算了?”
岳云吭吭哧哧地没说出句囫囵话来,最终红着脸,把浸透了凉水的帕子胡乱在脸上脖子上擦了又擦,可这样也没有消退几分红潮。
等清热败火的汤药端来,他咕咚咕咚几口喝干,蒙头就睡,也不看我了。
始作俑者我,厚脸皮拉着他的手,坐在床边一边安抚一边苦思对策:给他“降火”吗?一想到随行军士在深夜如果见到“帐篷震”,或是听到动静会是什么表情我就黑线。不行,为了来日的长久之计,定要忍过这些时日。
唉,只能用转移注意力的法子了。悲摧啊!
水火
我整整齐齐穿着全套素绫里衣,一手擎烛台,一手拉着岳云的手就往内帐床边走,边捧起他手背一吻,道,“咱们在外奔波,营房里实在不适合做那事,就先都忍着吧。俗话说小别胜新婚,等事情办妥转反回宫,朕再与云儿肌肤相亲,干柴烈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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