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靠!他火气比我还大?委屈了吗?我好心被当驴肝肺我才委屈哪!
我气愤地一落帘子,自己大步在内帐走来走去,恨不得此刻韩彦直能突然出现,好让我抓着他诉苦发泄一番:瞧瞧岳云这回!对朕阳奉阴违,不顾身份私自出营,还胆大妄为独自攀爬深崖,可不是要气死朕急死朕??
最可恼的是,他完全不认为自己错了,还敢和朕置气…………好吧,我扔了山丹花,可……暗自咬牙,决定这回无论如何都不能先低姿态去赔罪哄着岳云。
当夜我和岳云一直冷面互对。安寝时他也自然不可能跑来与我共眠,而是独自睡在外间小塌上,还呼拉拉用被子蒙着头,与我做不见不理状。
我牙根痒痒,盯着他一动不动好一阵,干脆也摔了隔帘,径直躺倒。
长夜漫漫,这回却是无心睡眠,我竖起耳朵,使劲聆听岳云翻身的动静,自己也坐起来,再躺下,更添外面虫鸣声声,巡逻脚步,我怎么都不舒坦地折腾,不知过了多久才迷迷瞪瞪睡了过去。
梦里,自己极其不争气,起身悄悄走过去,一把搂着岳云,万分殷切肉麻道,“云儿千万别不理朕…………”
靠!!
醒来已是清晨。外面的岳云早起身不见了踪影,我盯着空空如也的床榻,心浮气躁地洗漱穿戴,黑着脸独自用膳待出发。
今日的天气也格外沉闷。日头惨淡地露了一小会,便被浓云遮蔽。山野间湿润充满了水感,尽管骑马行军的并速度不快,我却觉得里衣好像贴在了身上,粘糊糊地难受。
岳云呢?他身上还多了一层盔甲啊!我忧心忡忡地瞧着他,见他已经摘下了头盔捧在手里,乌发汗湿,脖颈处系着的红裹巾也有大块湿色。
我告诉自己,一事归一事。天气闷热,他背上又不流汗,中暑了可不行。一咬牙,我干脆将装了清澈山泉的皮囊拿在手里,驭马和岳云齐头并进,将水囊往他怀里一塞。
岳云偏头瞧我,一边拔出塞子,痛快淋漓地灌了几口。完了不说话,瞄着我气恼又若有所待。
切!一副等着我开口道歉的模样…………岳云是不是被惯坏了,凭什么又是我啊?这次的事,要也由着他我做小伏低,他下回就更违抗了!
我气哼哼地板着脸,调转马头就走。当然,是赶到贴身小内侍身边,令他给剩下的水囊加一点盐和糖。
如此忍着闷热行了一日又到扎营时,我和岳云再未有一句话说,瞧得他一路或近或远挺直的背影,我心中堵着,抑郁不已。
晚膳本来是一个和缓的机会,但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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