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真的想要挽回什么吧,他放低了身段:“程潇,我爱的人是你,和商语不过是逢场作戏。”
程潇笑了:“你的内心戏还真是丰富。可惜,我把你所谓的逢场作戏当真了。斐耀,我们完了,连朋友都不必做。”
依她的性格,决定了的事,很难回心转意。既然如此,斐耀注视她被撕破的礼服及散落的碎发,也笑了:“我是不是该庆幸抽身及时,才没被戴上一顶带颜色的帽子?”
这就是她曾经恋爱过的男人,竟然把她想像得如此不堪。
程潇很想故意气他说:“恭喜你终于发现自己头上的绿帽子。”
转念一想又觉无聊。就在她准备一走了之,不再理会斐耀时,突然听见有人喊:“程程。”
程潇和斐耀同时仰头。
九楼窗口的顾南亭扬声说:“耳环落在枕边了,等我给你送下来。”
耳环?枕边?这是男女之间极为暧昧的信号。
当然,能够以此为信号的,都是有心人。
比如,斐耀。
他在自以为明白了话外之音后,眼神瞬间变了。那种身为男人尊严受辱的感觉,似乎要在下一秒爆发。他用手指着程潇,语气冷得不像话:“程潇,我看错你了。”
是一个可以解释的误会,程潇却懒得向他多说一个字:“现在发现也不晚。”如同默认。
斐耀气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撇下她,走进了隔壁单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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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南亭下来时,手上没有什么耳环,只有一件他没有穿过的干净的西装外套。
程潇也没有等他,此时已经上了一辆出租车走远。
顾南亭打电话问:“怎么把耳环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