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和对方闹太僵了,吃亏的很大可能是她们。
“既然已经弄清楚是误会,那我们就此别过,不劳两位相送了。”
一句话说完,恋雪拉起江南风的手,不理会那两人的反应,顶着大厅里齐刷刷的目光快步走出药铺,直过了三道街,才敢将手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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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铺的三道街外是一片民宅,恋雪站定的那家院子里有几棵她不认识的树,树的枝叶从护墙上面铺蔓开来,在墙外投下了好大一片的阴影。一路下来,江南风始终低垂着眼安静的跟在她身后,即使她松开他的手转身正视着他,两人也是相对沉默了半晌。
终于,江南风以一种极其缓慢的速度抬起眼眸,阳光透过树枝淡淡的映在他的脸上,在某个瞬间让恋雪产生一种,面前这个男子淡得简直就像一抹快要化掉的影子的错觉。而还未等她缓过神来,江南风就已经恢复成平常的样子,只是用一种就事论事的语气说道:
“抱歉,耳饰的问题是我疏忽了。”
愣愣的看着男子,她突然觉得不知应该说些什么才好。
在海崖李村住了一个来月,白天女人们出海后她最常做的事情之一,就是听男人们凑在一起家长里短,所以有些规矩,她大体还是知道一些。
妻主亲手为其带上的耳饰,是正夫的标识之一。而正夫以外的侧室小待若擅自配带耳饰,会被认为是失德,按律需仗30。连她一个外来人都知道的规矩,江南风自然不会是疏忽了,他只是,不能要求罢了。
按奉临的例律习俗,侧室小待无论有多少个都还算是单身,而江南风一旦带上耳饰站在她的身边,那么对外人而言,她就是已婚女子了。
她也明白,从这边的常理看来,正如那个丝裙说的,青巾女子并没有恶意。
出行在外的女子若走到哪里钱不够使了,拉自己的夫待与人过夜换取钱财衣物或充当报酬,是很常见的事情。这样的桥段她在李村时就听过不少——往来出行的女子看上了谁家的夫待,过去问个意向,打听个价码,实属平常。
这些她明白,江南风当然更明白,这件事其实严格来说,是她的反映过了。
然而,即使心中明白,二十多年的人道熏陶却不是轻易能够改变的。听说时候还只是诧异感慨一下文化的冲突而已,但当真被她遇上,抗拒和排斥,就在瞬间变成了本能反应。
江南风已经摘下k金耳钉放在手心里递至她的面前,看了看那对红色的三叶草,又看了看面前那双望不到底的墨色眼眸,恋雪不由得深深叹了口气。
若再遇到类似情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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