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闻言,恋雪心中大愕,猛的瞪大了一双眼睛,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为何话锋突然就转到了这里。
“陛…陛下,民女不过一介平民,实在不敢高攀皇子之金贵。”
“无妨。”仿佛是将恋雪眼中的惊愕与不愿误解了一般,女皇脸上的笑意没有退去分毫,反而又添加了几分促狭,“我们奉临的皇家并不如何自视清高。而且,能嫁给恋雪这样一个独特明理又温柔体贴的妻主,也是五弟的荣幸。”
这已经不是乱点鸳鸯谱的问题,这根本就是一个设计好的陷阱,简直是硬逼着她自己跳进去!
☆、逼婚(上)
恋雪目瞪口呆的望着对面的女皇,整个人都因为过度的惊讶和焦急而无措了起来,满腔的话语争先恐后的涌到嘴边,舌头却僵住打了结,无论怎么用力的张开嘴,都无法挤出语言。
眼看着女皇眼中的笑意更甚,薄薄的嘴唇也微微动了一下,看样子似乎马上就要张开,恋雪急的一股火苗从胸口直冲脑顶,若此刻再冒不出个声音,等到那两片嘴唇完全张开冒出几句拍板定案的话语,届时她就是脸上长了一百张嘴,恐怕也是说不清了。
思念至此,恋雪拼命的张合了几次嘴,那声音却依旧是卡在嗓中出不来。情急之下,恋雪干脆将身体往前一个用力,整个人立刻从椅子上滑了下来,扑的一下硬生生的跪在了石地上。
膝盖上的刺痛激荡着她全部的神经,看着对面的女皇一惊后随之皱起的眉头,恋雪咽了口唾液润了润冒火嗓子,干脆的弯下了自己的腰身,将额头重重扣在凉亭的石地上。
“民女……不敢欺瞒女皇。其实,民女已经有意中人。那人是我来到奉临后的糟糠之夫,患难之交,无论出乎情还是在于理,民女都应该与他相濡以沫、同生共死。用我故乡的话讲,糟糠之夫、患难之交,不可弃。若是负了他,民女便是忘本。奉临是泱泱大国,皇子乃是千金之躯、金枝玉叶,只有全心全意的用情相待,才能与之高贵的身份相匹配。民女这种心中有了人的,实在是不敢,也不能亵渎。”
入夜的石地板潮湿而又坚硬,恋雪将自己的头低低的贴在冰冷的石地板上,连呼吸都因为紧张而显得小心翼翼。女皇的沉默让她整个人都紧绷起来,只能微微颤抖着脖颈更深的压低自己,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惹怒了什么。
好半响,头顶上方才传来了一声微不可闻的轻叹,还未等疑心是不是自己错听了,一只和地板同样冰凉的手却已经低下来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下一刻,耳边终于响起了女皇那副听上去似乎不算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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