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恋雪伏在地上的身体不由自主的一震。没有丝毫让她平身意思的,女皇的声音终于从头顶远远传来,冷清平淡的听不出来太多情绪。
“你的那个春江花魁,朕倒是略有耳闻。你们似乎是在明滨城寻得一处不错的房产?听闻,附近的街坊邻居都言传那男子很是善妒?朕明白恋雪并非奉临人士,处事风格与我奉临或有不同。只是,如今恋雪毕竟人在奉临,身边的人也都是奉临人士。不知恋雪可否听闻过,有句话叫做入乡随俗?在我们奉临,就是寻常百姓家的夫待,若是背负上一个善妒的名头,也是在休离之列。如果是身份比待更为低贱的男子,那么这个‘妒’字,就更是要不得。”
“身份卑贱的男子,若是用‘妒’来企图掌控女子的话,恐怕会被很多人视为伤风败俗吧?我记得前年东部递上来的奏折中还有人提起过一起这类型的事件。当地的村民似乎是将那个男子沉了湖,听闻还在胸前刻上了‘妖孽,人人得以诛之’几个字……”
恋雪整个人都低低的趴伏在石地板上,双手和腰身随着女皇的话已然瘫软到连直立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善妒……。
往事如电影慢镜头一般在眼前一幕幕的浮现。当初刚来此世间什么都不懂的她,自作聪明的她,那个路途上遇到的少年,明滨城中的一身伤痕影儿,江南风平静的说我不在意这些的脸……
那个时候,是她思虑过浅、信口开河,种下了因。后来,为了救出影儿而采取的一系列行动,所付出的代价之一,便是江南风在左邻右舍间背负上了善妒的名声。她从来都以为,只要自己好好对待江南风,那些所谓的口碑,只要关上门就可以将伤害挡在外面。
她真是太天真了!
女皇如此借题发挥,她根本就没有反驳的余地。说什么用“妒”来企图掌控,完全都是借口、都是屁话!然而愤怒之余,她却也听得清楚明白——若是此刻她再多争辩一句,女皇说不准一个心情不好就会将那个“妖孽”之名扣在江南风的头上。届时金口玉言一出,她恐怕就是剁碎了自己剉骨扬灰,也无法护江南风一个周全。
若不是她当初的肤浅……悔恨与不安相交融的充斥着整个胸口,她用了绝大的力气,才勉强克制住眼中的湿润夺眶而出。无法做出任何回应,恋雪全身的骨头都像被谁抽走了一般,整个身体都是瘫软的。这种时候,她能做的只有保持着原来的跪地叩头的姿势,将自己的额头用力贴在石地板上,然后全力咬紧自己的嘴唇,不让任何不甘心的分辨话语从自己嘴中冒出来。
看着海客的女子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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