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你与我同龄吧?我以为你早已经嫁了。”
花解语,和弟的第五子。也是和帝帝君诞下的唯一一个皇子,花不语与花非语的同胞弟弟。
“她怎么可能轻易把我嫁出去?”花解语笑着捧起酒坛又喝了一口,“你听说了吧?老四的那个王君,当初那个李氏的公子,被以叛国罪抄家问斩了。也是亏了她顾及口碑,放过了老四,也算李家根基够厚,这才只是伤了手脚,没被连根拔起……”
眼睛扫了一眼四周的窗户,江南风单手止住了皇子的嘴唇,低声道:“解语,这是宫里,小心隔墙有耳。”
抬胳膊扫开江南风的手指,花解语嘲讽的挥了挥手,叹道:“你放心吧。现在未央宫连个耗子都进不来。我这里原本就全都是她的人手,上午毕禾页把你送过来之后,更是加派人手守在外围暗处,简直就是水泄不通。”
忆起了那个女子隐忍而又决绝的性情,江南风不由得也跟着自嘲的笑了笑。的确,按照花非语说一不二的性情,只要她明摆着要护住这里,那就的确是连个苍蝇都难飞进来,更是不太可能会留人在可能听到墙角的距离范围。既然敢把他送到未央宫,又让他面对着花解语,就一定是做好了万全的防范,不担心他们两人叙旧会说出来什么。
“那个时候,我人刚好在明滨城。”
当那幅画送到自己手中的时候,他就知道那个李氏的男子已然做好了准备。当初那个无论如何也要迎李氏入门的四皇女,到了最后也只能力求保全自身,事发之后甚至连那个男子的亲生女儿,也没有站出来力图挽回什么。多年前在天池积累下来的好名声,回到明滨多年也已经消耗殆尽。何况,没有了那个风采倾动天下的女子在背后,什么都是今非昔比。
了然的点了点头,花解语看着他已然沉淀的面孔,也跟着深深叹了口气。“事到如今,参与了那件事情还活着的,也只有你我和毕禾页了。我想,只要你还活着,她就不会动我们。”
闻言,不由得自嘲的笑了一声,江南风捧起坛子与花解语再度碰了一下,深深的喝了一大口:“解语,你太高估我了。如今你还对你那个二姐抱有期待么?我现在不过是个贱民,她能忍住不动手,大部分是因为她的自负,还是为了毕禾页身上有足够的利用价值。同样的,如果到了连你都动手的程度,恐怕毕禾页就算再如何隐忍,也很难坐得住了吧?”
闻言,花解语不由得沉默了下来。
其实沈风说的那些,他又何尝不明白?早在很久之前,花非语就不再是那个什么都会宠着他的二姐了。太女的死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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