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人。
随着人流,二人行了约有两刻钟,高大的城楼已然在望,这座城楼背靠朱雀门,再行百里便是皇宫。
因为历年发榜皆在此城楼下,这座楼被人称为登科楼。
还未至登科楼前,往前的大道已被看榜的众人围得水泄不通,周妙和简青竹只得停下脚步,伸长了脖子向远处张望。
锣声自城楼高处遽然敲响,喧闹的人群顷刻之间归于寂然。
数个穿甲的士兵自城楼而下,手中合抱一卷黄纸,其中一人往城楼墙上利落地刷上金漆,数人合力将红纸工工整整地贴在了城墙之上。
一个拉长的人声唱名道:“昭元二十五年,登科发榜,一甲者,池州人氏,常牧之,年二十二……”
果然如此。
周妙放下心来,转过头去,却见简青竹一脸难以置信地追问她道:“周姐姐听到了么?不是我做梦吧?刚才他念的是,确是常哥哥?我,我没听错?”
周妙点点头:“的的确确就是常牧之。”
“太好了!”简青竹笑了起来,“那我们得快快去酒肆,告诉常哥哥这个好消息!”
周妙随之一笑:“兴许,用不着我们,常公子状元及第,多的是人通传这个好消息。”
话音刚落,四匹高头大马自城楼下大敞的红门奔出,马上坐着披甲禁卫,人群闪身道旁,纷纷避让。
第20章
四马穿过闹市,停在了南市常牧之所在的酒肆门口。
常牧之听得门外马声嘶鸣,他轻振衣袍,自二楼缓步而下。
其中一人翻身下马,将手中金色卷轴递给常牧之:“贺状元郎,金榜题名。”
常牧之双手接过,听那人又道:“郎君稍待片刻,自有宫中车马前来迎君入宫,今日鹿鸣宴,陛下大宴群生,状元郎乃是殿中首座。”
“叩谢隆恩。”常牧之长揖拜道。
酒肆周围早已聚满了闻风而来的人群,无不艳羡地打量着常牧之,而常牧之面上虽依旧老成持重,但他胸中却已激荡澎湃,寒窗苦读十六载,方有今日登科,饱读诗书,考取功名,是为了一展一生抱负,辅佐贤君,庇佑百姓。
常牧之直起腰来,便见一辆红顶马车行至眼前,车后还有两匹皮毛油光水滑的高头骏马。
赶车的军士亦着金甲,问常牧之道:“状元郎是策马还是乘辇?”
常牧之望向车后骏马:“策马。”
隅中将至,通往城门的青石道旁已立满了人,人人引颈而待,等待一睹新科状元郎的真颜。
马蹄声若雨,滴滴答答地踏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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