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没好气道:“那你好好求我。”
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么!
周妙着急道:“伤处似乎真出血了,还是快快请个大夫来瞧吧。”
李佑白见她面露焦急,反倒笑了起来:“并无大碍,不需要请大夫。”
周妙皱眉道:“陛下!”
李佑白凝视着她,复又道:“那你好好求我。”
周妙就差给他跪下了。
“我求你了。”我求你了,大哥。
她发自真心地说。
李佑白仍旧摇摇头,慢慢说道:“不是这样求的,妙妙。”他紧紧握住她的手掌,眸中微闪,浮光掠影一般,“你知道该怎么求我。”
周妙忽而读懂了他的表情。
哎。
她弯腰凑到他面前,亲了亲他的嘴唇,又道:“我求你了。”
真的,大哥,找个大夫好好看看你的病吧!
不待李佑白说话,周妙伸手轻柔地按住了他胸前的白纱,道:“我去唤大夫来。”
李佑白终于淡淡地“嗯”了一声。
周妙赶忙出门唤了人。
营中的大夫手脚麻利地换下了李佑白肩下的白纱。
周妙留心多看了一眼那伤口,血红的伤疤皮肉纠葛,边缘处黑痂半落,绝不是什么他口中说的小伤。
潜入南越自是凶险非常,饶是蓄谋日久,稍有差池,李佑白也再回不来了。
大夫走后,周妙裹紧了锦被,像是蚕蛹一样,背对着李佑白躺下,一动也不动,而李佑白躺在她身侧,也是静悄悄的。
先前折腾了好一会儿,外面的天色早已暗无天光。
军营里马匹归厩,人亦无声。
周妙躺了半刻,鼻尖依旧能闻到伤药的薄荷气味。
久不闻李佑白的动静,她轻轻地翻了个身,恰和他四目相对。
他双眸澄澈,眼波温柔,即便在夜中依旧清晰可见。
“疼么?”周妙到底没忍住,情不自禁地问道。
“不疼。”李佑白眉睫微弯。
周妙又问:“什么时候回去?”
“明日便要启程。”
周妙默了默,离京数月,李佑白确实该回去了,并且宜早不宜迟。
“嗯。”
李佑白探身亲了亲她的脸颊,道:“早些睡罢。”
周妙闭上了眼睛,原本以为她睡不着,可是不知不觉地便睡沉了。
待到闻听身侧的呼吸轻浅,李佑白适才缓缓地翻身而起。
他取下木架上的黑裘,披上后,如有一簇微温笼罩后背。他放轻步伐,走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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