胞活性降低,她的生命力在持续流失,比一周前的数据还要差。”
“再试试加大r型特效药输入,虽然会有排斥反应。但是没有办法了,起码不能让她现在死亡。”
某一天早晨,零终于迎来了第一次打开玻璃罐的机会。
液面持续下降,从她的脖子、腹部一直缓缓褪至脚踝,最终仓内再没有一滴水。
呼吸机被摘除,接触到空气的那一刻她猛地咳嗽起来。肺部火烧火燎,仿佛一条刚刚学会上岸的远古鱼。
两名研究员站在罐子顶部漠然地看着她,他们戴着防护面具,手里仪器“滴滴滴”的响。诺阿的眼神没有同情,有的只是对实验对象的唏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