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沉声道:“与其在这儿胡搅蛮缠,不如找专业人员去现场做鉴定,也省得你颠倒黑白,胡乱攀咬人。”
赵廷川握紧拳头,厉声道:“我会查清真相,让你们心服口服。”
“最好如此。”沈越牵起林晓纯的手,头也不回地往病房走。
手心传来的温度冷到极点,林晓纯却觉得心脏的某个角落有点暖。这个木讷寡言的男人是作者不曾着重描写的,背景有些神秘,寥寥几笔定格了他的一生。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沈越得的这种怪病在坐牢以后加重病情,没几天就死了。
可是自穿书后,剧情一直在反转,那这个男人的命运肯定也会受到影响,她要不要找个合适的时机认真给他看看病?
“爸爸,我的大白兔呢?”
沈曼曼奶声奶气的声音弱弱地响起,拉回了她的思绪,沈越借着咳嗽松开了她的手,略显尴尬。
林晓纯这才想起来,也伸出手问:“奶糖呢,快拿出来。”
沈越眼睛盯着她白皙的掌心,有点眼晕。别过头去在打着补丁的上衣口袋里摸了半天摸出来两块糖。
林晓纯皱眉,却也没有多说什么,接过糖柔声说:“曼曼、小超是要自己剥糖纸,还是让妈妈剥?”
“妈妈”这两个字,她很喜欢,让她有了更强的代入感和责任感;也让她在这个世界有了归属感。
沈曼曼兴奋地说:“我要自己剥。”
沈子超迟疑了下,也低声说:“我自己剥。”
“好。”林晓纯把糖纸递给他们,摸了摸她们的头。
这样和谐的画面让沈越生出一种家的错觉,他自嘲地笑笑,这种错觉不该有。
隔壁大叔抬了抬自己的手,“咳咳咳,小同志能帮我拔针吗?”
林晓纯看了看正在快速回落的液体,爽快地说:“好嘞!”
林晓纯拔针的手法也很利落,一看就像专业的,让人很信服。
隔壁大叔按着针眼上的医用胶带说:“小同志谢谢你,你在哪个医院上班?”
林晓纯笑着回道:“我待业在家,没有工作。”
隔壁大叔听完眼睛一亮,“你有没有兴趣来卫生院上班?”
“什么?”林晓纯以为自己听错了,“大叔可别开玩笑,我确实只是一个乡野村妇,您太抬举我了。”
想起她在住院表上画花一样的签名,沈越也觉得这玩笑开大了。对隔壁大叔说:“大叔,她没上过几年学,自己名字都写得歪歪扭扭鬼画符一样,还是别让她祸害人了。”
第14章 没文化,真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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