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淫液。
女穴已经动情地流出水来。
她没想到,经过这些天的调教,叶淮的身体竟敏感到这种地步。
想象中的巴掌并未落下,叶淮摸摸自己又红又紫的屁股,咬着嘴唇将哽咽吞到肚子里,回头看向温澜,“小狗知道错了。姐姐可以不打了吗?”
见温澜许久都不回答,叶淮想要起来看她,可刚一动她的手掌就压住那细腰,“姐姐允许小狗动了吗?”
“唔……小狗错了。”
温澜揉了揉他又软又嫩的屁股,“小狗在姐姐面前不知道摇屁股,还听别人的话,穿着情趣内衣和别人演戏,是不是想找其他主人了?”
每说一句,手掌就“啪”的一声打下去。
可听到最后一句,叶淮突然哭了,摇着头,委屈得不行,“没有!小狗没有!没有想找别的主人……”
温澜没想到叶淮会哭,连忙把他翻过来,让他躺在沙发上,又俯下身去,亲掉他眼角的泪,“好好好,小淮没有。”
叶淮的眼泪像开了闸,怎么都止不住。
语言苍白无力,还是行动来得实在。
温澜低头,唇舌在他的身体上游移,手指试探着伸进他的女穴里,翻滚,搅弄,安抚着身下的人。
脖颈和锁骨,乳肉和小腹,甚至大腿内侧,遍布红色的吻痕。
叶淮很快就撑不住,腰高高地顶起,女穴痉挛着吐了水。
“小淮,以后如果受欺负了,一定要第一时间告诉姐姐。”温澜撑着胳膊,俯身吻住他的唇,碾转间无尽温柔,“刚刚是姐姐不好,姐姐错了。”
叶淮不再哭了,神色颓淫地伸出手,轻轻抚摸温澜的脸,“小淮是姐姐的小狗。姐姐怎么对小淮都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