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中间还给他整y了两回,特别难受。他实在来不及,没管她,径直泄尽一大泡尿。?
那一刻,他们四目对视,顾弈十分怀疑她是醒的。
青豆就这么倒在田地里,望着月光下清澈有力的瀑布,感受耳边滂沱入池的声音,眼睛一眨一眨,特别妩媚。
顾弈当时就想,跟她一起死了算了。
背她回去的路上,她的话也不像醉了。絮絮叨叨,没完没了。她说,那天送他去火车站,他没有答应和好,她一路哭。但是摸到梨膏糖,又原谅了他。“我真的没法对你生气,一气我自己就心疼。”
对于顾弈来说,青豆就像连擦好几次怎么也擦不亮的火柴,隐隐放弃,可无意一回头,它自己就亮了。
亮得人心头烧得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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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火车站格外挤,站外虎子就说,估计这阵毕业潮。等学生回老家,过几天就好了。
巨大的轨道声轰鸣由远及近。玻璃震颤,乘客卷着热气一窝蜂下站。甫入月台,青豆嘻嘻哈哈,酒窝荡漾,挺开心的,并没有为送别难过。
但那天也巧,正好遇上中山大学送别会。
某系的毕业生离开,学弟学妹集体前来送别。青豆站在灯光黯淡几近于无的火车站,被他们集体合唱《送别》的歌声催动,呜呜哭开。
虎子看她哭,先还嘲笑,后来那帮学生点起了打火机和香烟,为漆黑的火车站铺开长长星火,他也被感动得湿了眼角。
他跟着点烟,一起举起火星子,害臊地嘀咕道,“大学生就是浪漫,跟拍电影似的。”
她就这么陷在其中,跟人家唱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青豆站在另一座城市,在中山大学的送别歌声中,纵情释放情绪,告别自己十余载的学生生涯。
火车发动前,她也没顾上跟顾弈说话。看到那边人群开始挥手,她才赶紧踮脚,拉着顾弈的手:“我会想你的!记得打电话!”
泪水迷糊视野。她甚至都来不及擦一下。
钢铁哐哐敲打出无情的离别声。
顾弈半身探出窗口,捧起她的脸,拇指替她揩去眼泪:“别哭了,跟个傻子似的。”
耳边哭声汹涌,祝福和交待越来越焦急。青豆仰起脸,闪过片刻游离,还狡辩自己没哭。
他一左一右亲吻她的眼睛,嘬掉两颗迸涌的咸水珠,贴着她的鼻息唤她:“程青豆。”
青豆湿漉漉的眼睛眨眨,“嗯。”
顾弈唇角一勾,“哼哼。”温热有力的舌头探入口腔时,青豆如遭电击。他熟门熟路,作坏地衔咬。趁她倒抽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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