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
他又问:“听到了吗?”
青豆想说听不见。可手背下性感起伏的胸膛诱惑了他,她一开口,说的是心里话:“顾弈我们昨晚接w了吗?”
他牵起一侧唇角:“怎么?”
“我现在好想亲你。”很想很想,舌头在嘴里急得撞门牙。“是不是昨晚没亲够?”
顾弈咽了小口唾沫,清清嗓子装正经:“可能。”
青豆趁虎子在身后清场,着急问他:“昨晚我们那个了吗?”
顾弈哭笑不得:“你真一点也不记得了?”
“我!”说到这个青豆就着急,“记得我还问你?”
他逗她:“那就别记得了。”
青豆掐他,咬他,锤他,急得拳打脚踢:“快点说!”
他问她,打得手疼吗?
到底什么事儿啊!烦死了!怎么这么爱卖关子啊!青豆眼睛一皱,都要哭了:“你快说!不说......不说就......”
顾弈一顿,挑眉威胁她好好说。
青豆咬唇:“那你快说!”
虎子对那两个交头接耳不在状态的人喊道:“喂喂!准备了准备了!”
老三站在顾弈旁边,推推他,“你也离我近点,你整个人都靠你媳妇儿身上了。”
师兄背朝夕阳落山的金色街道,聚精会神取景:“好了吗?三——”
顾弈单手抄进兜里,顺势偏头,“你追着我拔腿毛追了一夜。”说完,他浪荡不羁地勾起嘴角,看向镜头,在最后的“二——一——笑”的倒计时里,留下他二十五岁最春风得意的一张照片。
昨晚的程青豆在他排尿时走近,阻断了他的“发挥”和它的“挥发”。她抱着他的脚脖子不停说好c。顾弈并非毫无准备,毕竟她靠近时有影子有脚步,但他没想到青豆会径直躺在他脚下,做出这番举动。
他赶紧伸手,欲要拽她。结果青豆就这么开始拔他的腿毛了。她说:“好多啊,拔了吧。”听口气好像很嫌弃,可她一边拔,一边饥渴地拿脸贴了上去。
顾弈只告诉了青豆前情,后面他怎么跑,怎么甩脱她,她又是怎么发酒疯,怎么乱尖叫,快乐在村里狂奔,扰了禽类们休息的事儿,他没说。
鉴于她实在太吵了,惊动一户人家亮起灯火,顾弈只能献身,以吻封缄。
酒后的人是清醒时候的两个沉。顾弈扛麻袋似的扛着她,蹙眉找路。找了会想把后半泡尿撒了,刚缚上鸡,青豆忽然醒了,尖叫地滚进甘蔗地里。
他们在地里折腾了差不多一个多小时。啤酒全跑到了膀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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