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让太医验一验,皇上怎么会不知晓这个道理,更何况,是香料,若是没有太医的许可,他怎会送来,既然送来了,那定然便是他知晓的。”
“娘娘千万别这样想,也许皇上也是被人蒙蔽,也许是太医与某个想要害娘娘的人联手,皇上根本不知情。”皖苏绞尽脑汁想着借口,却是说的连自个儿都不信。
皇上将香料赏赐下来之后,胡承嗣便告假回家,若说太医院有人与后宫勾结,那胡承嗣这边就说不过去。能做到这一切的,除了他还是他。
他赏赐了,他知晓重阳一定会用,而再授意太医禁口,此事,便成功了一半,剩下的,就看重阳与腹中胎儿的命数。
果然,果然他还是对她有疑心,甚至,还怀疑了她腹中的胎儿。
“皖苏,去传近日来为我请脉的刘太医来。”重阳微微闭眸,也不知究竟是哪里难过,或者是哪里痛楚,只觉得,整个人都没了力气一半的,靠在那里,丁点儿力气都用不上。
她的孩子,难怪,难怪会如此的虚弱,明明她的身子,不至于如此。
“刘太医,说说吧。”待刘太医来了,她便淡淡的开口,其实心中一惊不抱希冀,但是却是要问,亦不知是想着为他开脱,还是想着让自个儿心中好受些。
“娘娘…”那刘太医吓的哆哆嗦嗦的,跪在那里半晌说不出句完整的话来。
“说。”重阳不耐的摆摆手,此时,她话都懒得说了,只闭着眼眸,静静开口,平静的,连她自个儿都觉得诧异。
“微臣不能说,说了,便是死罪呀!”
“不说你信不信我现在就灭了你的口。”皖苏一扬手,更是不耐,懒得再费唇舌与他多言,直接准备动手。
重阳却抬了抬手,小腹,又开始痛了,痛的钻心,一滴水滴顺着脸颊落下,亦不知是冷汗还是什么,打在锦被上,上头的鸳鸯戏水针线细密,却望的人眼眸生疼。
话已至此,还需要再多说么?
“娘娘……”皖苏吓的慌了神,一把将刘太医推到了一边,快步过去扶住重阳:“你怎么样?”
重阳紧皱着眉头,脸上细细密密却是水珠子,却是真真儿的疼,她隐忍着不出声,只紧紧抓着皖苏的手:“快去,快去请胡太医来,我,不行了。”
好容易说出这句完整的话来,便再也吐不出一个字来,皖苏忙将她裹进被子里,拿着帕子给她拭去汗珠子,对着外头大喊:“明月,明亮……”
却只有明亮一人进来,也顾不得许多了,对着明亮急促的吩咐:“你好生照顾着娘娘,我去请胡太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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