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练笔,便见寒淮急急拖着一个人前来。
那冰冷的阴影笼罩下来,不用抬头也知道是谁,重阳垂着首,将手中的笔放了下来,轻声道:“来啦--”
这样的熟稔,这样的亲近,好似这两年来的隔阂从未存在,白芨站在数丈开外,冷清的神色,稍稍有了些温度。
“是,我来了,公子。”他微微蠕动了唇角,声音铿锵有力。
寒淮很识时务的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