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部分给部落。”
“你找我,总不至于就只是抱怨这件事吧?”
“抱怨有屁用,我找你是想问问你要不要……”男人凑到原战身边,说话声音压得越来越低。
帐篷口,严默在原战两人一进帐篷,立刻就对草町挤出一个笑容,“姐,按我说的来好吗?我跟祭司学过疗伤。”
草町是个很温柔的女奴,看严默疼得满头冒冷汗,忍不住伸手给他擦了擦,“你是其他族祭司的弟子?那你怎么会……”被带回来做奴隶?
“我是盐山族的人,我们族被彘族抢了世代居住的地盘,我和族人在迁徙途中被野兽咬伤……”
话不用说完,草町已经明白严默出现在这里的原因,她的眼中流露出同情和对命运的无奈,“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严默。”
“盐默?那我以后叫你小默好么?你可以叫我草町。”
“草町姐。”严默完全无视自己曾经的年龄,尽全力发挥这具身体年龄的优势。
“姐,你能帮我烧一锅开水吗?我有用。”严默在草町的扶助下撑起身体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