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咬着兽皮眼泪都流了出来,他痛得要死,却更加佩服少年,因为他只要忍住不叫出来,完全不用担心身体会因为剧痛而挣扎。
草町神经最紧张,盯着伤口处,只要有血流出来,就赶紧用特意鞣软且煮过又晾干的干草去擦干净。
她还以为会流很多血,可是不知道少年做了什么,被切开肚皮的原河大人并没有流很多血,而这让草町不由自主地感到敬畏,这是她无法理解的力量,她只能视其为神赐的能力。
有这样想法的人不止草町一个。
但祭祀原本就是部落与神沟通的巫者,他们也是最接近神的人。认定严默肯定是某族祭祀弟子的原雕等人虽然震惊于严默的能力,却没怎么感到奇怪。
“收手。”
原雕听到这两个字不亚于听到天音,当即就用最快的速度收回了木板条,然后就躲到一边开始拼命甩手。
手术维持的时间其实并不长,严默这人是渣,但他的医术也真的没话说,而且他还有一个优点,也算是他作为医生的自傲和自持吧,那就是对于医术十分严谨的态度,不管他是否抱了折腾人的心态,在诊断、手术、针灸和开药方时,他绝不允许自己出哪怕一丁点的小错。
他就算是坏人,也是一个技术过硬的坏人。而这也是为什么有些人明知他是坏蛋,明知会被他利用,还要求上门的原因。
严默切断充当缝合线的头发丝,完成了最后一步缝合。欣赏了一会儿自己缝合的针脚,发现熟练度和精密度竟然不如以前,当即就下定决心从今天回去后就开始练习手的灵活性。
严默喊早就等在一边的褐土过来上药,结果原山、原雕一起跑过来抢着看原河被缝合的肚皮。
原河脸色苍白,满身是汗,整个人虚弱到极点,可如果不是他不能动,他也很想抬头看看自己的肚皮。
看来这里的原始人的生命力和耐受力真的很强大!严默手痒,很想彻底解剖一个原始人看看,如果能是活的,那最好不过。
“好厉害!原来人还可以这样……”
“缝上。”严默教他们使用新词汇,发音当然是汉语通用音。
“缝上,对,缝上。”学习了新词汇的原山呵呵傻笑,盯着自家兄长的肚皮不错眼地看,如果不是严默不让,他都想伸手去摸摸那条缝合口。
褐土把两人喝开,挤到丈夫面前,蹲下身给他涂抹大蓟叶捣烂后的浆汁。
“头发的韧性不行,在伤口愈合前,你最好不要动弹,尤其腹部不能使力。在我允许前,肉类和其他任何固体食物都绝对不能吃,如果能弄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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