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白的香粉散落了一院子。
凡彤贴着树,半晌滑下来,满头满面的粉,只见他鼻子里飘出些粉尘才知道还活着。
季烯心只觉得身体已经没有了感觉,不能说话,不能随心地动,突然才想起,一体牵魂引!顿时心中恼怒,伊齐那些人在干什么,拍苍蝇玩吗?
这边凡彤的侍从听见动静急忙赶过来。
“哎呀,公子呀!”再看凡彤一身酥软动也不动,一旁的明乐衣衫破碎一脸愤愤的样子便扯着喉咙哭开了:“我的娘啊,左尊使非要我的命不可!”
“明乐姑娘,公子就是扯烂了你衣裳,又没真把你用了,你将衣服拾掇拾掇,将来嫁人不还是一样么,你那新夫婿他又看不出来。怎的将我家公子打成了面团子,可怜我家公子风流倜傥,多少姑娘白给他摸,可就怎么命苦看上这么个凶婆娘啊!”
明乐今日连受打击,听到这里已经是怒不可遏,一把就扯过廊躺椅上的缎面罩子两下一撕绑披在身上,牙齿咬得咯咯响:“凡彤滚起来,老娘今日非灭了你这条走狗!”
哗啦一声,花架子全倒了,明乐的武器却是一把大锄头,对着那侍从就是一锄头下去。凡彤却在这时一个打挺扑出去抓住了明乐的锄头,一边喊着:“打我,打我,我叫你看回来。”
季烯心却满脸冒汗,宗辰予看出了门道,微微一笑退在一边。只见季烯心两三下就奔过去,举起手在空中一抓,一旁的明乐和凡彤就傻了,季烯心就在他们身边一拳一脚地开始打起来,旁若无人,一招一式就仿如真有人跟她过招一般。
连那侍从也跟着季烯心来回摆头,恍然道:“中邪了吧?”还没说完,季烯心一个猛抬腿,呼啦一声,踢在那侍从的腰侧一尺的地方,那侍从歪扭着腰惊道:“还好还好!”
一抬头却见季烯心已经近在眼前,啊!那侍从惨叫一声,避无可避地被季烯心一计猛虎掏心逼得向后仰去,耳边听得呼啦一声响,胸前一冷,差点就哭了出来。
是哪个混账乱说少宫主手中无力不能与前宫主同日而语,今天自己就在这里被她活活掏了心窝,死定了,死定了啊。
谁知一跤跌在地上那侍从却忍不住哈哈笑起来,边笑边不忘退着爬走,只不过抓去点布片,还好还好!明乐一叹,果然跟巴儿狗一般。
季烯心面无表情地抓着那片布使劲一抖,远在孤风殿附近的邬永狠狠甩了甩袖子,“跟他拼了!”
邬家堡也是有家学的,邬永兄弟即使庶出,到手的也有几下绝活。
季烯心捏着那布片噔噔两声就在院子里头跳起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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