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邬畅多问,季烯心一个抓握,牢牢揪住了他的杯子连人一起往外拖。
那日被累得骨头散架还没重装好的邬畅昏头昏脑的就被拖到了床沿边,借着月光,季烯心对着他左打量又右打量,看看又想想,想想又为难地再看看,接着便皱眉坐在他的床沿上,半眯眼呆看着久久不动。
邬畅被她看得大脑一片空白,那金鹋能抢个丈夫来,这山庄内女子的教化可见真骇人,这个季烯心不会白天听了孤风殿里的那些混话就真要学上一遭吧?他立刻将双脚一缩。
这可怎么办?
大哥说我还小。
邬畅觉得委屈极了,怎么就挑他这么个年幼的下手,学什么不好,非学那些人不守礼教。
突然又想到那金鹋与夫婿夜灯下磨剑问情信冢传书,还有那千里奔来只说一句我不走,比那话本里的才子佳人更有看头,遗天妖女加杀人魔头,俊美男子献身拯救几十年,真是冤孽真是奇缘!
结果他还是缩了缩,差点呢,季烯心不是美貌的妖女加魔头,充其量是个小丫头,自己这未来的俊美男子绝对不能将就,对,打定主意绝对不将就,死守。
“邬畅,你高兴么?”季烯心问。
“我从没这么高兴过。”她自己又答。
邬畅眨眨眼,什么也不敢说,高兴就乱来?
“邬畅,”
“你跟我去跳崖吧!”
邬畅大惊失色,“少宫主,这,这不行。”
抢我都不能将就,都没有两情相悦,就跟你去殉情?邬畅满腹的抱怨,大哥都不会允许。
“嗷。”季烯心很失望:“可是我明明觉得你也会高兴的。那时剑合在一起,我好像就是那女子,掉落在悬崖下,躺在纠缠地藤蔓下逍遥地看星星,怎么都不理那人的呼唤。”
她吁口气,“我不懂掉在悬崖下有什么可高兴的,但我真喜欢。”
邬畅恍然大悟,原来是那时剑中巫灵给的幻象,他想起身体里的人带着他冲下悬崖,看见一双闪亮的双眼在山藤中瞅着他,“害我跌下来还这样久!”连自己的心里也是一阵膜天拜地的喜悦。
手交握剑相合,哪里是什么深仇大恨的巫灵,明明是一对有情人追追打打地热闹,而后渴望永远在一起。
邬畅也觉得那幸福快要从身体里跳出来,大声地喊:跳崖去!
季烯心见他不语很是失望:“我还以为你也挺高兴呢。”
“我生下来,那老家伙就不喜欢我,季烯洁更是连看也不看我,宫里也好,山庄里也好,没人叫我高兴,后来人就多杀了几个,更不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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