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陈夫人之夫此时端坐堂上,只问了句:“显珈,你可还记得昨日请你的人是谁?”
“孩儿记得,此人是孩儿一朋友,多时不见盛情难却。”
“来人,将此人给我拿了来!”库家二老爷命道。
“慢,此事本就清清楚楚,二弟,你家图谋王妃之位竟然不顾亲眷血缘,你儿子在外寻毒药,你女儿下毒,今日里证据确凿,你还想赖别人不成?”说话的是领西侯,连显璜也在巫马氏身边怒目而视。
“兄长这话且还慢说,你若说我家贪图王妃之位还好说,但要说到狠毒如此倒还得细思量,若是我儿寻毒,这几天怎还会带在身上?还请母亲细想,显珈自小聪明,又怎么会在此时还穿着藏毒的衣裳去喝花酒?”库家二老爷对着库太夫人一跪挺直,连同陈夫人也是一脸不屑地带着显倾一同跪下,仿佛事不关己。
库太夫人心中沉痛,一家子不安只因各有心思,眼看儿子们不和,她几乎一口气喘不过来。
夜间,显倾梦见了显敏,歪着脑袋轻轻唤她,细看过去脖子几乎断了,血肉淋漓地双手,她开始惊叫,一个丫鬟压着裙裾随着风飘进她的房间轻轻走到她的床前,将一杯茶水递进去:“小姐,喝些茶水吧!”
巫马夫人在深夜中披散了发看着镜中的人,阴深深地一笑,不管是谁杀了她的敏儿,做王妃的只能是她的女儿。今夜她又梦见了敏儿,还有睡死在床上的丈夫,很久之前她低头看着自己那红彤彤的绣鞋跨进了库家的大门,迎接她的是那穿红戴绿的侍妾们,她还记得那绣鞋红得令人发指,之后一团团的血迹将那绣鞋染黑了去,没有什么能越出她的手心,直到如今,没有人与她抢丈夫,更没有人能将她手心的东西抢去。她还记得自己从那女子手中扣出丈夫贴身的玉佩时,那女子的绝望和自己一身的痛快。
黑雾弥漫在巫马氏的屋顶,显倾睁开的双眼通红。
四王瑞沛的婚事一改再改,在库家二小姐显倾突然魔障之后,改聘三小姐显睿,陈夫人哭了又哭却无济于事,从此大房二房决裂,库太夫人染病在身,芝贤整日跪在佛龛前。巫马家不容质疑地抬进了上百抬彩礼,正式下聘庄王小姐惜心,第一抬上赫然摆着巫马绿染的牌位,就连彩礼也多是为绿染备下的嫁妆,满满堆在库芝贤的佛堂前,芝贤
库家花圆偏僻的亭子里,瑞沛与惜心对面而坐,茶水滚动却无人动手。
“这世上,你可有在乎过什么?”瑞沛问她。
“我曾在乎过,四王爷,我在你的梦里见识过你的一切,我曾想也许我是懂你的。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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