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一个养女,也不知道真正的生父,生母是谁?”
“太子,你这过说得太过了。”慕言也听不下去:“我和小姐的关系就因为比较亲近,所以那夜才喝醉了酒,醒来便发现身旁躺着小姐……”
百里芷是万万想不到,慕言竟然会将这件事说出来。
于是还没有等慕言说完就接口道:“太子,我在你眼中是什么样的女人都不重要,重要的我不是你的女人,太子既已经认为我身份地位底下,此南疆一行,就自然不配随太子前往,明早我们就分道扬镳。”
说着百里芷就要将门关上,但是此时的池水墨又怎么能轻易的离开,听百里芷这么说,变得更加的愤怒和惊讶:“你身为墨玉的侍妾,不论何时何事发生的关系,都已经发生了,不需要找任何借口,你与慕言这么做,你怎么对得起墨玉,你不甘寂寞与侍卫痛奸,墨玉知道后又岂能留你。”
池水墨十分的气恼,而百里芷又何尝不是,所幸将脸撕破:“太子,你既已知我为人妇,又为何要对我说那番话,在王府的时候,还与我举止暧昧,我没有教养也就罢了,那太子呢,太子可是出生皇族,又怎么会不知道朋友妻不可欺的道理?”
“你……”池水墨顿了顿,百里芷的这一番狠话,让他一时无法回话,楞了许久才说道:“你我日夜相处,我可没对你做出出格的事情,而且在此之前,我都一直将你当做朋友看待。”
“那又有谁能证明我和慕言之间发生了什么呢?我当慕言也只是朋友,你与墨玉数年朋友,自然会帮他说话,但是难道他一点儿错都没有嘛?那个孩子是他的,但是他却残忍的将他打掉,还休我出府,如果仅仅是因为慕言,那我被休出府,为何不嫁与慕言?我可不是什么放荡的女人。”百里芷狠狠的丢下这句话,就将池水墨推出了房门。
她和池水墨才认识几日,最多只能算是熟人,连朋友都算不上,她为何要他信任他。
不过刚才的那一番话的确惹人生疑……
百里芷说话算话,到了早晨天还黑乎乎的,百里芷就叫醒慕言,幕瑾起来赶路。
上了马车,那边池水墨也下来了,百里芷坐在马车上,掀开帘子,两人互看了一眼,百里芷便将帘子放下。
让慕言赶紧上路。
里边儿的幕瑾缩在被窝中,还是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
百里芷却端坐在一旁,想着要是到了南疆找到容墨玉该如何说。
她是真的不知道容墨玉为何要休她,但是他对她的种种。她也根本找不出原因来。
是不是因为墨玉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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