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邢的早在十二年前便被师父赶出药庐,早已不是药庐的弟子了,所以,不管姓邢的做了什么,都和药庐没有关系。”
说到后来,邢天衍的语气中难掩微带的苦涩,果然是师父将他赶出药庐的呢,即使他的出发点是为了自己和药庐好,他也无法对这个事实释怀,望向前面似乎一切皆在意料之中的欧阳北呈,邢天衍的心里已经提不起半点争胜之心,这一次,他败得更加彻底呢。
望着一手将自己推入众矢之的境地的邢天衍,范若离的心情异常复杂,说不出自己对他到底是该恨该怨还是该敬该佩,他恨他选择神刀抛弃母亲,怨他这么多年从来没有找过他们,敬他追求神刀的执着,佩他维护药庐的坚定和义无反顾。
这就是他的父亲,虽然他嘴上不承认,但是他改变不了自己身上留着他的血的事实,其实他知道,邢天衍应该早就想到事情的结局会是这样,可是仅仅为了让欧阳北呈感受一下被人冤枉误会的滋味,他还是策划了这次的行动,真正的牺牲品其实只有那些被无辜杀掉的人,再加上他,草草,诗语和诗语的父亲这些原本的局外人吧?这算不算是人算不如天算呢?
作为一个局外人,清儿无法去评述欧阳北呈和邢天衍师兄弟之间的恩怨纠葛,更不能对欧阳北呈的所作所为指手画脚,从两人的对话中,她大致能猜出欧阳北呈对邢天衍的复杂感情,既恨他害死自己的妻子,又嫉他的医学天赋和师父对她的赏识,还惜他和他之间的师兄弟情谊吧?
在心里,她认为欧阳北呈比邢天衍更适合掌管药庐,邢天衍更擅长的应该是研究医术吧,虽然她对他类似活体解剖的研究方式不怎么认同,但不可否认,他的医学天赋绝对是天才级别的,可惜她现在唯一关心的只有这件事情会对草草产生的影响,要不然,她还真想过去认识一下他呢。
她居然也会主动想去认识别人了吗?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的清儿猛然惊觉,随即又淡淡一笑,她不是已经发现自己越来越融入这个世界了吗?抚摸着怀中踏雪柔滑的脊背,清儿将复杂的思绪赶出脑海,平静地看着众人因邢天衍的掠风而去所产生的混乱,有人直接施展轻功追去,有人骂骂咧咧,有人不知所措,当然也有人冷眼旁观,有人幸灾乐祸……
微微笑着,清儿转身向里面走去,既然事情都结束了,她也该去看看草草的情况了,不再理会外面的嘈杂,清儿走进草草所住的院落,轻轻地迈进草草的房间,草草静静地躺在床上,散在耳边的长发因为渗出的冷汗湿漉漉地贴在脸上,紧闭的双眼微微颤动着,双手紧紧地揪着床单,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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