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尝尝江家的酒和高密侯家的酒有何不同。”
这话一说,虞笑嫣也不好阻止了。虞之远酒量甚浅,也只得含笑应承下来。
陈婉如自认扳回了些颜面,便道:“寡酒无味,不如我们来应景赋诗可好?”
江无邪觉得可行,自是允了。
陈婉如自小被陈品正延师教导,她的诗作被陈品正有意无意地流露出去。曾经也博得才女的称号。可惜陈婉如刚刚小有名气,还不曾在上京贵女中露露脸,便发生了那桩变故,十六岁便嫁给了江老太爷,当年便成了寡妇。她才思敏捷,不多时便得了四句:“残云敛尽独清寒,迢迢银汉隔不断。只恐玉蟾赏不够,今夕人月两团圆。”
吟诵完毕,陈婉如公然拉起江无邪的手抚上她的肚子。江无邪忆及当初对陈婉如一见倾心,再见时她已成了他的后母。现在终于走到了一起,眼看儿子便要出世,心里最柔软的一角被触动了。明知当着虞之远和虞笑嫣的面,陈婉如的举动出格了,他也不忍将手拿开。
虞之远今日一来是想和妹妹一同过中秋,二来也是听说了江无邪突然多了个怀着六个多月身孕的小妾,想来安抚一下虞笑嫣的。不得不说,这个叫吴欢的小妾的确有着和虞笑嫣的贞静大相径庭的媚态。刚刚一作诗,也展露了她的才情。而她的行止分明又是恃宠而骄的形状了。像江无邪这样的人物,有几房妾室不足为奇,可若是个个都像吴欢这样,虞笑嫣的日子一定不会好过。
虞之远说了几句场面上的话赞了陈婉如的诗作,转向虞笑嫣道:“笑嫣,当初你在闺中也是喜欢吟风咏月。作一首来听听,可是都放下了。”
虞笑嫣本不屑和陈婉如一争高下的。虞之远这样说了,她也不发推却。陈婉如之前把她暗讽为阻路的“残云”,她心中不爽,片刻后吟道:“皎皎霜影转庭院,盈盈流光悯尘间。素娥易低人易散,不争朝夕惜年年。”
一句“素娥易低人易散”已让陈婉如的小女人情态落了下乘。江无邪默默地念了一遍“不争朝夕惜年年”,一时心念丛生,不自觉地从陈婉如手中抽回了手。
虞之远喝了几杯酒后,便称醉起身告辞。虞笑嫣急急地追着去送他。江无邪本要同去的,虞笑嫣道:“二爷在这里陪着姨娘们,我去去就来。”
江无邪心知虞之远定要问起陈婉如的事,便由他兄妹二人去说体己话了。
月光清寒,树影婆娑,虞之远忽地止住步子,抓住虞笑嫣的手问:“笑嫣,是不是他欺负你了?”
虞笑嫣嗔道:“哥哥吃醉了,哪有的事呢?”
虞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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