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正派的人所以,无论如何,你和之远不能做出有违天理的事又特别是之远,他看似稳重,实则心性未定最易卷入朝廷党派之争记住:江家从商,凡是能用银子解决的事便不要想着走其他路”
江无邪心知虞敬儒对他亲自去漠北采买马匹之事已心生疑虑。但他和虞之远所谋划的事,岂是说放手便能放手的?虞之远当初和他密谋时便没有想过将真相告知虞敬儒夫妇。一来怕二老担心,二来,虞敬儒是个老派正直的人。在他眼里,江无邪和虞之远所作所为是大逆不道的江无邪暗暗叹了口气,看来只有等事成之后再向虞敬儒请罪了待到夜深了,万籁俱寂,江无邪动身要走。虞敬儒也不多留,临行前只说了句:“记得笑嫣还在上京等你”
江无邪眼眶一热,诚恳道:“请岳父帮我照看好笑嫣我一定在她生产之前赶回上京”
虞敬儒送到院外。夜雨绵密,江无邪行止间依稀可见腰间佩着那枚日形玉佩。这是江崇敬当年送上的文定之礼。虞笑嫣将它还到了江无邪手中,是不是代表他夫妇二人如今已真心相对了呢?
江无邪恭敬有礼地向虞敬儒夫妇辞别。虞敬儒在他身上仿佛看到了二十多年前江崇德的影子为了和老友的情谊,为了恪守一个信诺,他搭上了女儿的终生幸福不过,他的笑嫣,一定已经如他所愿的那样剔除了江无邪这块璞玉身上的锈色回去的路上,江无邪撩开车帘让夹杂着草木气息的冷风灌进车厢内。这里的水土养育出了玲珑剔透的虞笑嫣她纯得像飞上他脸颊的雨滴,冰清玉洁,初时带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最后也被他温存地捂热想着远在上京的虞笑嫣和她肚子里的孩子,江无邪不自觉地扬起了唇角。有妻有子,真好马车倏地一顿,江无邪猝不及防,差点磕在车棂上。坐在靠车门处的江全低声喝道:“怎么驾车的?”
“前面有人挡道”车夫是为江无邪赶了多年车的好手,自然不服江全的喝斥。
江全皱眉跳下车去。车头上的“气死风”灯能照见不过两米开外,细密的雨幕中,依稀可辨路中间站着一个戴着斗篷的人。从身段上,可以看出是个女人江全隐隐猜到那人是谁,不确定地转向车内:“二爷——”
江无邪探出半个身子瞄了一眼,寒声道:“姜婉如”
“江二爷若信得过我,便不要回客栈去了”姜婉如缓缓走近,只见她身上穿着一身黑色的衣袍,斗篷之下的幕离被掀到了头顶。精致的小脸上那双慧黠的大眼睛不再是平常所见的温婉娇柔之色,取而代之的是精明果敢“如果信不过呢?”江无邪懒懒地抬起手,一边向江全使眼色,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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