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回家告知家小,只着宫中阿监逐个去府中通禀。随侍的除了虞之远,还有丰邑王爷、四皇子、月贵妃。太子则被留在京中代天子执掌朝政。
虞笑嫣隐隐担心起虞之远来。
“笑嫣,你实话对阿爹说。无邪和之远是不是参与了朝中的嗣位之争?”虞敬儒从虞笑嫣的脸上看出了异样。
虞笑嫣一惊,矢口否认。虞敬儒是个固守礼数的人。对于虞之远当初执意要考取功名,他虽然没有明里反对,平时言谈也有些怅然。现在将江无邪和虞之远的密谋告诉他了,只能让他更加担心忧虑。
“无邪可有写信来说他什么时候回来?”虞敬儒又问。
在父亲面前,虞笑嫣佯装的坚强有些撑不住了。这几个月,她已经模仿江无邪的笔迹写过好些信回府了虞敬儒问得急了,她只推说江无邪就快回府了。至于什么时候,她也说不清楚。
虞敬儒不忍再追问下去。虞笑嫣撑着大肚子孤苦无依的样子让他心酸不已。此后每天,虞敬儒都会携陆氏到南院中陪着虞笑嫣。看她母女二人张罗些婴孩的小衣衫,小玩物倒也有趣。
这种表面恬淡的日子并没有过多久。虞之远伴驾离京不过八天光景,四皇子一行突然回京皇帝驾崩于抵达漱玉宫的第三天四皇子是被大行皇帝随驾的护军护送回京的。他带回了大行皇帝的遗诏:皇四子镝为新君。
这份遗诏让朝中群臣哗然。且不说诏书完全不属合传位诏书的规格,单就先帝而言,也不可能在毫无预兆的情况下另立新君。以王皇后和王太傅为首的太子一党自然不甘心了。然,这封简明的诏书的确是大行皇帝亲笔所书,更有随行官员亲自在一旁见证虞之远正在此列江家陷入了尴尬的境地。虞笑嫣没有想到四皇子暗中准备的兵器之类的根本没有用上,太子让江家着手备好的人马也无用武之地。江山便这样轻易易主了她只求月贵妃和四皇子并没有觉察出江家这些时日来的异动。
孝嘉帝的陵寝早在五年前便开始着手修建了。如今国丧之事倒也不至于太过仓惶。除了国丧,最大的事便是新帝登基了。而当初见证大行皇帝下传位诏的臣公都被四皇子以筹备登基大典一事畔留在宫中,不得回府与家人团聚当夜,便有人潜入了江家。虞笑嫣正忐忑不安地在房中翻着一卷书册打发时间。一个陌生的黑衣人悄无声息地来到她跟前。有了莫言三番五次地不请自来,对于突然来临的人她短暂地惊异之后便平静了下来。“先生若要财帛,江家库房不在南院。”
那人也不多言,单膝着地顺溜地打了个千儿,麻利起身:“江二夫人,小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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