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双眼从指缝中偷瞧他。他的双眉蹙起来了。我突然有些不忍。
他闷了半天,开口道:“我负责!先喝药。”
啊?我倒一下愣住了。好半天,我才反应上来,笑道:“跟你开玩笑的!别紧张。”
不知道是不是我看错了,他的脸色一下黯淡下来。药碗伸到我面前:“喝了它!”
闻着好苦啊!我皱着脸看他:“可不可以不喝啊?”
某人板着一张脸:“不行!”
我的脸皱得跟桔子皮似的,端过药碗,深吸一口气,以壮士断腕的勇气一口气把药喝了下去。
好苦!我捂着嘴,不行,要吐出来了!
这时一只手伸到我面前,手掌上放着几颗蜜饯。我一看,眼睛一下子就亮了。顾不得扔下药碗,嘴一下凑过去,直接从那手掌上叼起一颗蜜饯含进嘴里,嘴唇一不小心碰到那结实的手掌,明显感觉那手掌抖了一下。
我疑惑地抬起头,看到某人一下处于石化状态。我愣了一下,不由毫无形象地指着他大笑起来。
天!这家伙怎么这么纯情的!太好玩太好笑了!
他回过神来,将蜜饯往桌上一放,就急急离去。我不由笑的更大声了。
转眼间,我住在这里已经好几天了。我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我也知道了这个地方是药谷。
在养伤的几天里,他不许我乱动,不许我下床,更不许我出门溜达一下。害我整天躺在床上,闷得都快抓狂了。
我曾不止一次地向他抗议,说明我需要运动晒晒太阳的意愿,可他一句“不行”外加冰棍脸就将我所有的话都冻住了。
我运用我所有的现代保健知识跟他讲道理,结果只是让自己更加明白对牛弹琴的真谛!
被我烦的受不了了,就用一句“我是大夫,我最清楚”就将我打发了。
我靠!你是大夫你了不起行吧!
我撇撇嘴放弃了。
不过我发现跟我聊天,他倒是没什么意见。所以没办法,唯一的办法就只有逗他喽!
“喂,你叫什么名字呀?”
“……”
“告诉我嘛,咱俩谁跟谁呀!我保证不告诉别人!”我举手作发誓状。
“……”
“小气鬼!”撒娇攻势不成,眼珠一转,又道:“咱俩关系都到这一步了,还不愿意告诉我?我可不愿意叫你阎医。跟他们没区别!“
嘿嘿,他的脸色有些窘。我就知道这是他的软肋。
“……”
好,算你狠!是谁说来着“山不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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