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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做了噩梦,可惜你不在身边。”
“回澜滑石醒波泽,散雨冲枝渡溯河。卦问何时卿重返,裳肴暖饱罪悔歌。一年了,你已整整一年未和我说半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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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过望月亭,见你坐在亭中看书,可是看的我赠你的书?”
“玲珑,你竟无半点知觉么?我所言所想,你竟看不见。”
一张有一张,从锦衣华服的圣明太后手上滑下去,今日宫女来报,她吩咐(炫书:www。87book。com)整 理好的书籍里翻出了一些信件,众宫女不敢动太后所住过宫殿里的东西,信件翻出来用箱子装着,竟装了厚厚一叠,全是三年里,皇帝求他的锦妃原谅他的书信。
舜运七年,皇帝奉太后懿旨,接回被贬的文将军,**中被小白贬为月妃的文婵被册封月太妃,付秋月为奉豫皇太后,主玉心宫,颐养天年。文婵趁宫人不备,领了旨后当夜悬梁自尽。
舜运十一年。“安儿,可记得我和说过,你有个姐姐叫萧月儿?”
“记得记得,是有姐姐消息了吗?”
“不,并没有,哀家已经着手去查找,萧氏的子孙,不可流落在外。”
舜运十三年。两名女子并排立于渠江亭中,渠江亭乃当代一位大书法家所提字,这里并非属于文人圣地,而是烟花柳巷尽头,一个可望见远处小江的观景台。
有一女子布衣荆钗,额迹高,面无粉黛之色,但眉眼之间仿佛凝聚着一股男人才有的英气,这是长经世面的女人才有的气魄,竟像能压倒所有反抗,征令天下。旁边那位表情云淡风轻,厚厚脂粉的脸上却嵌着一双空洞无神的眼,毫无光彩的呆看着前方。“回去?呵,那深宫冷院不是我的家,我回去干什么?长明死了,生无可恋啊,生无可恋!”说完,她转身离开渠江亭,行路身姿摇曳,一缕薄纱从左肩滑下,香肩半露。“哈哈哈……”她媚笑着,一步一步走向身前那堆红尘热闹中,谁能想到,夫君的遇害竟让堂堂一国郡主自暴自弃,沦为烟花女子。
舜运一十八年。“母后,儿臣已经十五加冠,镇国的虎符可否交给儿臣了?”皇帝讨好着。她认真看着一本书,头也不抬:“不行。”“母后,勤公公都说自古皇帝十五便能自己掌权做主了。”他有点生气。她终于舍得把头抬起来:“你怎么总是听从太监宫女们的话,到底你是皇帝还是他们是?当初你听信云嬷嬷的话挑拨我母子关系,哀家就该重新给你换一批伺候的人。”
“母后,你还是对儿臣小时候的事耿耿于怀么?儿臣长大了,已经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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