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婚礼不管大小,婚纱一定要穿的。妈妈帮你挑。”还能乐观积极的,也就是妈妈。
孤清突出露出羞涩的笑容。我想,只要当事人觉得好,我们就尊重他们的选择。
“那得在黎城找个好住处,交给我吧。”我说。
“二姐。”孤清感激地叫我。
“就当结婚礼物。”我拉拉海粟,“你姐夫有钱。”
“也就这点好处。”海粟谦虚。
大家笑,连沉默的鸣池也笑了。
“我去拿梨酒来。虽然订婚过了,但也得庆祝。”小妹蹦出去。
“分明就是自己想喝。”大姐说。
“只希望她在喝醉前,能把酒拿来。”我说。
孤影很快拿了酒来,还叫人帮忙搬,竟有一大坛。这些全喝完,我们估计都得趴下。但孤清和鸣池的好日子,趴下也得喝。更何况,我的酒量好很多。妈妈在时,大家喝得比较文明。等她累了回去睡觉,都是年轻人,就放的开了。满厅皆飘酒香。真正喝得多的,是除我以外的三姐妹,到后来简直是拼酒。大姐是被东雷抱回房的,鸣池扶孤清回去,孤影被身边的鸣蝉搀走。
“看来我酒量最好。”我对海粟说。
他躺在床上,竟然睡着了,也不知道是累的,还是醉的。帮他盖好被子,我却没有睡意。对孤清的婚事,心提着放不下。
秋夜的梨花林,有别样的美。黄橙橙的果实坠在枝头,染金了月色和星光。华丽的醇香熏暖凉冽的空气,沉淀了温意。
我披了件长衣,提了个篮子,准备摘些梨子回去。为新婚夫妻酿梨酒,是凤家流传至今的习俗。
“你想一直跟着我吗?”我不用回头就知道是谁,那个脚步声曾经跟了我很多年。“鸣池。”
鸣池从树后走出来,那副眼镜总挡住他内心的世界。
“恭喜你。”我刚才忘了跟他说。
“对不起。”他却说。
“正常应该说谢谢吧。”我转身往前走,有梨子碰到头,就摘下来。
“我该早点告诉你。”他只是说不出口。
“这倒是。”我同意,“虽然这几年疏远了,但名义上你还是我的助手兼保护者。”
他始终离我两米远。这个和我一起长大的伙伴,我比他认为的还要了解他。他喜欢我,我知道,却无法回应。但这种突然转向孤清的做法,我并不认同。孤清是我的妹妹,我希望她能嫁给爱她的男人。
“鸣池,知道我当初为什么选你?”想容离开后,我在一排孩子中选了他做陪伴。
他今天话真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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