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粟的分割线“哥。”开口的是子梅,让海粟有点诧异。
“什么事?”最近因为孤鸿的关系,他和同父异母妹妹们之间的关系莫名亲和了。
“打扫心情好像不太好。”已经说得比较婉转了,要如实描绘的话,打扫的脸色像死人一样惨白。
“是吗?”大概奶奶那边又加压力了,本来他还以为会留夜,“我知道了,谢谢你。”
“不用客气,我也是担心大嫂。”如今她有自己的书房,是大嫂帮她争取的。
海粟回到房间。大新对他说厅里没开灯,卧室的门半开着,也没灯,但浴室里有水流,可能在洗澡。于是,他让大新回房,自己去用另一间客房的浴室。可是等他洗完澡出来,回到主卧室时,孤鸿还没出来。或许因为水流的声音让人烦躁不已,或许因为子梅的话,他按捺不住,敲门。
没人应声。
不知怎么,他回想起她高烧的那夜,心中一惊。一转门把,竟然没锁。推开门,水汽夹着热气扑面。他摸过去,每个水龙头都开着,所以水汽那么重,能造成呼吸困难。他想到这儿,有不好的预感,立刻加快速度往浴缸那儿去。地板太潮,不小心打滑,还好他双手撑住,要不然非重重摔一跤不可。
“孤鸿。”他的手碰到浴缸时,更急切。伸手一摸,细腻的肌肤令他心荡,逼得他咬牙镇定,“凤孤鸿!”
手触到她的脸,立刻探鼻息。呼吸有些急促,可能是空气不好。他顾不得太多,长臂探下水,一把抱起她来,循着记忆走到床边,将人平放,找浴巾包裹着为她擦干。他担心是不是昏迷了,轻拍她的脸,想要叫醒她。当尝试了几次之后也没反应,他打算让住最近的子梅过来看看。正要走,衣服却被拉住。
“海粟,你回来了。”她声音哑的不寻常,鼻音很重。
她哭过,海粟心想。他坐回床上,手掌触摸她半边面颊,指腹擦过眼睛,肿的。他皱眉的同时,脑海里竟是白玉般的藕臂,裸露在外的半圆香肩,红润的脸,即使肿如桃包的双眼,也不过让画面更感性撩人而已。他暗哼一声,尽量甩开如影随形的某种欲望。
“奶奶说了什么?”以孤鸿的性子,公司的事是不会让她掉眼泪的,尤其还哭得那么惨,又不想让人知道。
“我得想想怎么跟你说?太突然,我自己还没完全消化呢。”她说。
海粟才感觉床起伏,身上一沉,是她半抱住他。她刚从池子里出来,他虽然穿着睡衣,热度还是传到他的皮肤上,烘的连骨头都很暖。问题却不是温度,而是想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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