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公里,人很容易迷路,最后死在里面。”踏歌加入自己的意见,“他们不像说谎。每隔一段路,就竖个十字架。据说是为了悼念迷失的亡灵。”
“他们没撒谎。”段夏雨立刻说,“那篇国家原始森林很大,就算最资深,土生土长的老人也不敢太纵深或攀太高。虽然说现在通讯科技都很发达,那片区域任然每年死好几个冒险家伙胆大包天的冒险者。”
“那条路不能用的话,只有直升机和缆车。”我认为段夏雨的话可信,她毕竟是这里人,“停机坪那个点不太好动,四面没地方躲。缆车一头好解决,另一头麻烦。只要被发现,中央控制台可以把缆车停在半空,接着就等被人扫成马蜂窝。”
“你们为什么想逃跑啊?”段夏雨是个医学天才,但绝没有玩阴险的细胞。
“找条后路,以防万一。”我说。
“我可不那么确定。凡是涉及到他家里人,弄得一团糟。”所以她才来告状。
“我可不那么确定。凡是涉及到他家里人,弄得一团糟。”夜无云单人走正途有什么用?身后一对人拖他的后腿,动不动方向就偏了。
“我同意。”雪当然感同身受,“直升机的可能性更大,我和杰 都会开。如果有机会偷到钥匙,最好。如果不行,也有别的办法。”
“你还会偷东西?”段夏雨觉得很新鲜。
雪没回答。
我却是知道的。长在街头的他,偷只为了填饱肚子。一想到我那便宜老爹,哼,都是他的错。害得我们姐弟分离,和妈妈生死永诀。
“吃饭时,过来找你。”这么说完,他和杰到隔壁套房去了。
段夏雨拼命想粘上去,硬生生被雪 天生的冰寒隔开一个门板距离。最后灰溜溜回到我这儿,说今晚要跟我挤一张床,怎么也不肯回楼上。我知道她怕孤单,所以就随她了。
从昨晚上飞机到现在,我没睡过像样的觉。躺在床上,抱着枕头,一份钟就沉梦。
又是那种寒意,就像有人把我浸在冬天的海水里,如千万根针刺的骨头脆疼脆疼。我想要翻身,才转半,手被人握住了。手心传来令我不快的痒感包围着的温度仿佛正在升温中的电水壶,从温热到火塘。
“放手。”我冷然着语气,却依然闭着眼睛。
“不放。”厚颜无耻的笑意,声音却好不朗快,居然掩盖住血液里的阴毒。
我身体的感官已经清醒,头脑也很冷静。这种情况下睁开眼睛,会影响判断力的不利因素几乎排除干净。
房间里拉着窗帘,看不出天色。明黄的落地灯向上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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