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粟,我来了。”我跪在床前,拨开他的碎发;“我来带你回家。”
他眼睛没有睁开,依旧苦楚无比的神情。
“段老,他有生命危险吗?”海粟中枪时,我慌里慌张,失去判断力,才让人绑走他。现在,我绝对要冷静。
“又是你认识的?”段老看到我时,愣了愣。
“他是我丈夫。”我说。
“我跟你说实话,他体内子弹虽然取出来,但因为治疗仓促,这里环境又恶劣,伤口已经恶化感染。从昨天下午到现在,一直都发烧,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