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你向我跪地求饶的可怜相。你等着瞧!”她眼中毒光闪过,有了恶计。
夜永爱让人把我们关在房间里,得意洋洋得走了。
“鸿,她会对你不利。”踏歌不喜欢夜永爱的眼神,恶毒丑陋。
“兵来将挡。”我却不在意。跪地求饶?夜永爱太不了解我。
“你会很惨。”房间另一头的小床上,突然耸起大包,居然还有第三个人!
我和踏歌面面相觑。
“你是谁?”我问。那声音干涸,似乎没有体力。
那人扯掉头上的毛毯,露出一张又青又紫的脸,额头上鲜血淋漓,一枚耳钉微闪。
“夜日!”我大惊失色。
“盼了这么久,看看我盼到了什么?”他站起来,走路不太稳,一手按着胃。
“两个手无寸铁的家伙。”他的愿望破灭了。
“你等着我们来救?”听他的语气,应该是。
“我的人不知是生是死,除了你,我还能指望谁!”现在,这个也不用指望,“你不懂脑子啊!哪怕 报警也好,至少有一线生机。”
“我没像活着出去。”报警的话,海粟和单秋寒都完了。
“我想啊!”他可不要死在这儿。
“关我什么事!”自从以为他杀了海粟,我对他又气又烦,但话说回来,“海粟那一枪,你故意射偏的?”
“废话!”他翻个白眼,“不是你老公,我也不用那么累。算风速,算穿透阻力,算折射高度,结果还被你诅咒去死。你以为只有我一个狙击手?要不是先下手,让你老公倒地,又安排我的人把他抬走,二号,三号,四号点的杀手,只要你老公动个手指头,会被射成蜂窝。蓝蒙下的是格杀令,知道吗?”多冤哪!就是因为一次的阳奉阴违,他精心隐藏多年的力量被连根拔起,自己也只能坐以待毙。
“夜日。”得知实情,我内疚非常。本来觉得少了一环节,原来是这样。
“谢谢你。”没有他,没有活着的海粟。
“别谢,我正后悔。中邪了,对你那么好!”想的他头痛。
他这么说,我问了一句,“夜日,你什么血型的?”
“o 型。”他以为要分析星座血型,“双鱼座。和你的很合拍?”大概是,要不怎么情不自禁对她好。
“生日?年龄?”我又问。不会的,不会那么巧!
“三月一日,二十六。”是合拍吧?瞧对方紧张兮兮,弄得自己也紧张。他还挺信这些的。“你不会是我的煞星吧?”
怎么会这样?我真的有点懵。看着踏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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