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之下,男子也一直牵着妻子的。
她侧头看了看身旁的男子,他一直默然地望着前方,偶尔朝她笑一笑,指着远处的美景让她看,垂落的手有意无意地扫过她的指尖,却始终保持了那毫厘的距离。
姜知柳伸了伸手,指尖触到他手背,他却抬起手指着湖里的水鸟:“水雁飞鸿,回头我画下来送给你吧?”
“好吧。”她微微一笑,收回手,眼底闪过些许黯淡。
之后,他们穿过小桥、亭台,最后走回了翰海苑,一路上她都时不时撇撇他的手,见他没有动作,越发闷闷不乐。
许是发现了什么,进院后,陆行云握住她的手:“你怎么了?有心事吗?”
“没有。”
她扯了扯唇,把手抽回去,往屋里走。望着她远去的落寞背影,陆行云眸里泛起复杂,低眉捻了捻手指,眼底神色莫明。
静默了片刻,他叹了叹,转身走出了院子。
时光静静流淌,府里的花开了又谢,池里的小鱼又换了一茬。姜知柳头晕的毛病依旧时有发生。
这日傍晚,她换了身烟霞色单衣,坐在树下荡秋千,忽然喉中有些恶心,想着葵水已有两月未至,心中一动。
连忙小声告诉绿枝,让她明日请个大夫来瞧瞧,正巧陆行云走了进来,揶揄道:“有什么好事,是我不能听得吗?”
绿枝掩嘴一笑,悄然退下。
姜知柳脸颊微红:“确实有个好消息,不过要等明天才能告诉你。”
陆行云温然一笑,走到她身后,作势要推她。
“等等,今个就不荡了,进屋去吧。”她连忙打住,下意识摸了摸小腹。
“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