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踩着树顶飞过,此次来荆州城竟然能遇到这样的新鲜事儿,真是叫他无法想象:“那我还到这里呆上一段时间,再看看有什么热闹瞧没有。”
第二日清晨,陆小琬睁开眼睛,便见到了温暖的阳光从窗户外边透了进来,正照在她的脸上,揉揉眼睛,这才发现自己睡在靠窗的箱笼上边。爬了起来便觉得有些背痛,心里寻思着今晚得教人搬个软榻进来才行。举目看了看床上,那个刘愹还一动不动的睡着,心想这人倒也能睡,自己走路这么大响声都没有惊醒他。
打开门,陆小琬见到如霜领着小莲和小梅站在门口,手里捧着盆子帕子,她们几人见了陆小琬,皆是眼睛一红,齐声道:“小姐,你还好罢?”
陆小琬哈哈一笑道:“我有什么不好?快来帮我梳洗下,顺便帮我按按背,有些痛。”
如霜率先走进新房,无意看了下那张床,不由得惊骇万分,转身含泪对陆小琬道:“小姐,你……和姑爷圆房了?”
陆小琬一愣:“如霜,你怎么这样说?”
如霜指着那婚床上的斑斑血迹道:“那血……”
几抹殷红在素色的床单上显得格外的醒目,陆小琬一看也是一怔,回忆了下昨晚的情景,这才很抱歉的指了指床上的刘愹道:“我昨晚把他摔到地上,结果他就吐血了。”
如霜她们这才知道床单上这血的主人竟是新郎官而不是新娘,不由得睁着眼睛望着陆小琬,三人皆是既庆幸又惊惧的神色。陆小琬被她们看得尴尬,不由得喃喃道:“他病得厉害,不经摔,真的,你们无论是谁都能把他摔到地上的。”
小莲捧着水盆儿走过来道:“小姐,赶紧梳洗罢,等会该去祠堂给刘家的祖宗敬香,还要给老爷夫人以及刘家的各位长辈奉茶呢。”
小梅和如霜也围了过来,三人帮着陆小琬梳洗打扮,谁都没有管那位躺在床上的新郎官。这时一个侍女端着水盆走了进来,向陆小琬行了个礼道:“二少夫人安。”
四个人回头看了下那侍女,心里俱是一阵奇怪,不知道刘府为何会买下这种侍女,难道是身价银子不高么?就见这个侍女,脸皮倒是白净,只可惜吊着一双眼睛,嘴巴有些歪斜,笑起来有些诡异:“二少夫人,我是服侍二少爷的翠花。”
陆小琬点点头道:“你去服侍二少爷起床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