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觉得这刘府的院子里有一双眼睛在窥视着她,让她坐立不安。再加上刘樑夫妇眼里流露出来的贪婪神色,也让她心生警惕,只想快快出府。
正在想着心事,就听后边“喀拉”一声,似乎有树枝被踩断的感觉,转头一看;便见一个人影正在朝她靠近。那人手里提了一盏小小的灯笼;衣裳的下摆被风吹起来,在膝盖处飘飘荡荡的;看得人甚是惊悚。
陆小琬心里一惊;莫非真是刘愹的魂魄回来了?不由自主轻声喊了一句:“刘愹,是你吗?”
那人听了陆小琬喊“刘愹”,也吃了个惊吓,手里的灯笼掉到了地上,“噗”的一声便灭了,周围陷入了一片模糊的黑暗,他声音颤抖的说:“愹弟,你……真回来了?”
所谓头七,指的是人死去后的第七日,据传说死者会在这一个晚上回来看看亲人,然后便不再留恋这个世间,去转世投胎了。陆小琬本是无心喊了一声“刘愹”,却把那做贼心虚的刘廉吓得魂飞魄散。
听到那人喊“愹弟”,便知他是刘廉,陆小琬冷冷的瞥了那团瑟瑟发抖的人影一眼道:“刘廉,你到我院子里来做什么?”
刘廉听到陆小琬声音平稳,也缓了缓心神,看了看周围,不觉得有什么异样,原来只是自己吓自己,于是大起胆子来往陆小琬这边走了两步,涎着一张脸儿斜乜着她:“弟妹,愹弟虽然过世了,可你也别太悲伤,这不还有我吗?”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陆小琬警觉的看着刘廉,今日是十九,月亮还没变成下弦月,淡淡的月光照在他的脸上,皱眉皱眼的,越发的显得面目可憎。
“弟妹,你年纪轻轻便成寡妇,我这个做大哥的看了也心疼,不如今后就由我来照顾你罢!”刘廉一张脸儿凑了过去:“你给我平妻可好?”
陆小琬听到这无耻的话,气得全身发抖,扬起手来就给了刘廉一记响亮的耳光:“你是喝酒喝多了来这里胡嘬?还不快些滚开!我明日便会去宗祠自请出府,用不着你在这里疯言乱语的!”
刘廉伸手摸了摸被打的脸颊,心里的怒火蹿得老高,他和刘樑夫妇商量着在头七夜里带些人来刘愹院子,若是陆小琬愿意和他欢好换下半生依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