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臣回来行冠礼的时候,陛下给臣赐字好不好?”
“好……惯得你,”女帝不由发笑,手指在少年人发间逡巡梳理。她沉吟了片刻,方道“……若安,如何?”天子似乎又有些不满意,笑道,“好像有些脂粉气。”
竟宁箍紧了怀中女子的腰身,头拱进她的颈窝,贪恋起那点子若即若离的幽微香气:“若安就很好,陛下赐的,哪有不好的。陛下……等臣回来,臣一定尽早回来,行了冠礼,臣还等陛下的贺礼呢。”
“这么等不及么?”皇帝刮了下少年人的鼻尖,“朕都备下了,还能临时给了旁人不成?”
“臣难免患得患失,陛下给臣看一眼好不好?”
“你呀……”女帝正要说点什么,“你起……”却被帐外银朱的声音打断了。
“陛下,大理寺少卿沉晨大人求见,此刻正候在殿外。”
竟宁一听,慌忙爬起来,从地上捡起中衣往身上套,手指都忙得缠在一起了,嘴里还不忘骂两句沉晨:“沉大人怎么现在来啊!”少年人眉目含情,语尾带嗔,一边还忙不迭地往身上套着衣服,抱了自个儿的革带玉佩跌跌撞撞往屏风后面跑,差点儿一跤绊着自己。
“就这么着急么?”女帝看他脸涨得如点了胭脂一般,不由得轻轻笑起来,“都十九了,怎么还这么孩子气。”
都是要做君后的人了,这样可怎么压住崔简呢。
“陛下又笑臣!快让沉大人留步啊!”少年又娇又嗔,纤细的影子落在屏风后面,隐隐约约看不真切。女帝无奈,起身束了裙子,往外间去了:“银朱,一会安排人送竟宁出宫。”
“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