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任我爹的,我求一求,陛下也不至于拂我爹的面子。无宠就无宠嘛,反正有月钱拿,包吃包住,不比在家里差。”
确实没拂下去,谢和春暗暗点头,所以他一进宫就和赵崇光平起平坐。虽然现在赵崇光有了封号高他半头,但也没人敢苛待他。
“就是无聊了点。你还好,没人管束,又是主位。我伯公之前天天对我耳提面命,非要我打扮得花枝招展去争宠,也不知道这几天怎么突然就闭门谢客了,怪得很。”
“可能你得宠了吧。”希形没多想,也拿了块糕饼啃起来,“陛下不是幸了你么?”
屋子里灯火不亮,冰例也不见少,希形却还是能见着和春的脸色可疑地透红起来,“是、是啊……上次陛下在我那边歇过了。”
一众侍君里就是希形年纪最小,才十六,刚到了通人事的时候,对这种事好奇得很,“怎么样?我以前看话本子都说男女欢爱极舒爽销魂的,陛下生得好看,应该更好了吧?”
“你、你自己试一次就知道了……!”和春不想多谈这个话题,“你也去争宠啊,穿得好看点,弄点什么偶遇出来,陛下和你聊会天就召你了……!”
快雪轩邻近水源,清平河的支流就从窗外扫过,时有凉风习习透过窗纱进来,可惜再温柔的凉风也吹不散和春脸上可疑的燥热,反激得他捂了脸,“在宫里侍寝前还有专门的公公教,在园子里就没有了,全是陛下手把手教……”
哦,那看来还不错。希形嚼着糕饼想到,若是不好受大约和春已经大吐苦水了。只是赵崇光的脾气,他只怕过两天回了宫被他酸溜溜地损,只能暗暗盘算着怎么能不那么主动让陛下注意过来,也尝尝侍寝是什么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