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在镇上算账的四叔被查出来偷拿银子,被布店老板扭送到了官府。
曾爷爷上门求助,曾茂打着哈哈,说偷窃并非小事,朝廷有律法处置窃贼,店家人赃并获,他能怎么办?
“你还是赶紧回去筹钱,去县里打点一番,至少能保住命。”
曾茂支招道。
“我听说,那板子打下去人不死也会残!使了银子轻松些,只伤皮肉,没有银子,那些黑心的能把骨头给打断。”
曾爷爷没办法,即便他是童生,可是一个老童生在县太爷面前根本没什么面子,只能回去卖地。
可恨他的儿子里没有读书的苗子,不然勒着裤腰带也要供一个读书人出来。
老四比较聪明,学了算账在镇上当账房先生。偏偏他手脚不干净还被揪出来,真是丢人!
曾家人口多,曾爷爷还在,没有分家。
他回去数了数银子,这两年一连几个孙子娶媳妇,开支很大,家里的银子不够。
听爹说要卖地救老四,其他兄弟不太乐意,可他们没办法当家做主,最后只能同意这事儿。
不过,曾家老大和老二也因此闹了起来,嚷嚷着要分家。
理由是孩子们大了娶了亲,以后又要生小孩,难道二三十口人一直挤在一起?
“爹,树大分枝,人大分家。咱们一大家子这么挤着,地方也不够用。”
曾老二口齿灵活,说起道理一套一套的。
“今天老四出事儿家里卖地,明天要是谁有别的麻烦,又需要卖地,到最后没了地,咱们这么多人怎么生活?咱家哪儿经得起这样折腾!”
老二的话说到了老大和老三的心坎上,几个人坚持要分家。
曾爷爷从来没想到有一天家里会乱,他当惯了大家长,第一次被儿子们当面反驳。
可他们又说的在理,这一回买地,下一回卖什么?
家里除了地,没其他值钱的东西,地就是农村人的命根子。
看到正值壮年的儿子们,曾爷爷头一次觉得自己上了年纪,老了。
最后卖地,加上家里积攒的银子,曾家凑了二百两去县里打点。
好在曾爷爷是老童生,给钱也不墨迹,曾家老四挨了一顿板子,判了做苦役三年。
不过,曾爷爷回来后还是分了家。
曾家出了这么大的事儿,曾茂给曾铁柱放了假,说分家事情多,让他多呆几天没关系。
谁承想,分家刚结束,县里组织清理河道,下来征徭役。
如果没分家,按照徭役政策,家里成年男性的人数十人以下,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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