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了。
三天后,阅卷结果出来,曾茂和郭松一起被白云书院录取,两家人在一块儿吃了顿饭,庆祝了一下。
白云书院可以住读也可以走读,因为两人已经成家,有了儿女,他们决定走读。
与此同时,30天清理河道的徭役也结束了。
曾家其他人没事,唯独曾老三,是被人抬回来的。
“爹,爹爹!”
家里五个孩子围着曾老三,一边喊爹一边哭。
曾爷爷让孩子们让开,上前摸了摸曾老三的额头,很烫!看到又黑又瘦的儿子,说不心疼那是假的。
“这怎么回事?老三怎么了?”曾爷爷问着长子。
他们兄弟几个出去,不是应该互相照应吗?怎么老三变成这样?
“临回来的头两天,老三说背上不舒服,咱们也没怎么注意。”
“谁知过了一夜,这包长得有核桃大,今天直接变成鸡蛋大。回来的路上,老三疼得走不了路,我们把他抬了回来。”
曾老大也是黑黑瘦瘦,不止他,曾老二还有曾铁柱的两个堂哥都是如此。
本来看着儿孙们瘦归瘦,气色还不错,曾爷爷刚松了口气,没想到老三不行了。
“老三媳妇儿,还愣着干什么啊!拿钱出来,去镇上请大夫啊!”
曾爷爷看到哭哑了的三媳妇儿,忍不住皱起眉头。
“请曲大夫来!”
曾铁柱对镇上熟一些,他跑去请了曲大夫,没想到大夫一看,说这是“疽”。
“疽?!”曾爷爷一听,坏了,这可是会死人的病!
“大夫,您一定要救我儿子,这一家子全靠他了!他家孩子还这么小,不能出事啊!”
曲大夫眉头紧锁,摸着曾老三肩胛骨上的大包,硬邦邦的,里面全是脓。
“我治不了,你们可以去县里。县城有个金大夫,医术高明,他说不定能治好。”
曲大夫站起来,摆了摆手,“赶紧送县里,说不定还有得救。”
曲大夫这话如同晴天霹雳,让曾家人呆住了。
疽是什么病?为什么这么可怕?就这样一个包,难道会要人性命?
曾爷爷还想求曲大夫,他直说自己治不好,让药童背着药箱头也不回地走了。
“爹,这咋整?”老三媳妇儿红肿着眼睛,“我一个妇道人家,没去过县里,我,我……”
说着说着,她又哭了起来。
曾爷爷一看三媳妇儿不管用,叫老大和老二做了担架,让没去服役的孙子抬着曾老三,自己和老二陪着去了县里。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