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怪老四,要是他不小偷小摸,也不会有这些麻烦。”曾老二叨咕着。
曾铁柱低着头,听着二伯的抱怨,握紧了拳头。
看到孙子默不吭声,曾爷爷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这段时间他抽空把自己还记得的一些知识教给曾铁柱,发现这孩子的确是读书的料,很聪明。
曾爷爷打算等儿子们回来,开个家庭会议,跟几家提一提供曾铁柱读书的事情。
曾家要翻身,必须供孩子读书!
谁承想,老三得了疽,病成这样,一下子花了这么多银子。
要是最后真欠了债,即便曾爷爷愿意,其他儿子也不会答应拿钱供铁柱读书。
好在铁柱还小,只有7岁,可以等他大一些,家里条件好一点儿了再说这事儿!
曾爷爷安慰着自己。
第二天,曾爷爷把其他人都打发回去了,只留下自己和老二,还有曾铁柱。
曾铁柱又去县学门口守了一天,还是没打听到曾茂的消息。
他想去别的秀才家给他们的孩子当跟班,可是其他秀才没有曾茂那么好的脾气。
看到一个脏兮兮,满脸麻子的小孩,他们纷纷挥手赶他走,仿佛他有什么传染病似的。
有了对比,曾铁柱才知道曾秀才人有多好,在秀才家有多幸福。
可是,好时光一去不复返,他再也没有这样的机会了。
曾老三病着,曾爷爷和老二也没闲着,留下曾铁柱照顾他爹,另两人去码头扛货。
虽然曾老二刚在河边干了30天,人也瘦得厉害,可是在县城呆一天,就多一天开支。
人不能闲着,能挣几个铜板也是好的。
直到第四天,曾老三才慢慢好起来,人能下地走动。
一听说这次治病花了七两多银子,分家分的银子快用光了,曾老三哪里还坐得住,闹腾着要回家。
金大夫说为了确保,必须再住两天。
曾老三不肯,认为大夫是为了坑钱,气得金大夫挥手赶人。
“走走走,你们赶紧走!我记住你们几个人的脸了,以后老夫不给你们家任何人看病!”
金大夫喊徒弟和药童把曾家人轰了出去。
哪怕曾爷爷说治病该听大夫的,曾老三依旧坚持回家。
结果回去后半夜开始发烧,他忍着没喊人,到早上被发现的时候人已经烧糊涂了。
曾爷爷又把曲大夫请来,来回折腾了几次,不但分的八两银子全花光,还在老大和老二那儿各借了一两多。
“我早劝你在县城把病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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