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不能自理,还是奇丑无比,她都能接受,她都愿意洗衣服做饭生孩子。
深深刺激了他,他的大脑已经无法思考。
只觉得自己就是个十足的大傻瓜。
咬牙切齿地吼道:“滚,我再也不想看到你。”
这句话几乎用尽了他所有的力量,头也不回地离开。
连本来准备给许云莲的军大衣掉在地上都没捡。
许云莲捂着脸,望着他远去的背影哈哈哈”笑起来。
转过身,眼泪止不住的掉下来。
两个公安面面相觑,不知道这是闹哪样儿。
不过孟新华不纠缠他们,他们也省的浪费口舌。
赶紧带着许云莲离开。
孟场长本来挺气许云莲,不过看许云莲最后绝了儿子的念想,也算做了件好事,把军大衣捡起来给了许云莲。
别扭地说:“路上冷,穿上点吧。”
许云莲眼泪都没来得及擦,怀里就多了一个军大衣,瞬间哭得像个孩子一样。
等她被带走以后,顾云兰五人和孟场长父子只在假肢厂留了两天,又坐上了回西南的火车。
孟新华到底是因为许云莲心里受了伤,本来就寡言,这两天来,更是一句话都没说,一口饭都没吃。
整个人好像封闭起来。
孟场长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就怕儿子憋出病来。
特意找顾云兰给他看看。
顾云兰不擅长治心病,但是孟场长一再委托,她不得已应了下来。
孟新华知道许云莲最后一个见的人是她,没等她开口就有气无力地问:“她会被判死刑吗?”
顾云兰本想说“杀人偿命,天经地义。”,可看到孟场长紧张的样子,犹豫了下说:“具体情况,还要看她会不会配合公安的调查。”
孟新华叹了口气,什么都没说。
顾云兰没有陆时檠的读心术,也不知道孟新华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安慰道:“事情都过去了,你也要往前看。这个世界上,没有谁离不开谁,只有谁不珍惜谁。你还有孟场长这个父亲要照顾,他都快五十岁的人了还在奋斗,我们又有什么理由不努力。”
孟新华喃喃自语:“是啊,没有谁离不开谁。她都那样说了,我还想她做什么。”
顾云兰见自己说的有效果,又继续说:“我们这一代人是崇尚理想的一代人,不要局限于儿女情长,应该把有限的生命投入到边陲建设中。
农场有的是地方让你忙,让你发光发热,忙起来你就会发现除了生死,其他都是微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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