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么腿哆嗦,明明是全身都在哆嗦。”
“顾云兰同志一针下去就不哆嗦了,他就是欠扎。”
“呃……”顾云兰冷若冰霜的脸上挂着似有若无的讥笑,就是这张人畜无害的脸,让谁都不敢再把她软柿子。
全部火力集中调侃起了马前进。
高红看着一边倒的众人,又问马前进:“你真不去保卫科?”
马前进欲哭无泪:“我真不去保卫科,逗你们玩儿呢!”
“可好玩?”顾云兰把玩着手中的银针,声音不带一点温度。
马前进忙说:“不好玩,下次我再也不拿你们开玩笑了。”
顾云兰瞥了他一眼,“你还想有下次?”
马前进捂嘴,用力摇摇头:“口误,我再也拿你们开玩笑,我这张嘴要是再胡说八道,你就拿针缝上我的嘴。”
“好啊。”顾云兰莞尔,好像开玩笑一样说,“缝你的嘴,我手里的银针可不行,要换成纳鞋底的大头针。”
“我向伟大的领袖发誓,绝对不再胡说八道。”马前进一边说,一边不自觉地后退。
出于本能,只觉得顾云兰太危险了。
顾云兰笑了笑,“嗯,最好记住你的话。”
她本就没想动真格,事情闹得越大,对她越不利。
某些捕风捉影的事,只会在别人以讹传讹中发酵成不堪入耳的小故事。
马前进这种人,一看就是典型的欺软怕硬。
只要你比他强悍,他立马就蔫了。
对付这种人,她有的是办法。
不过方岩手中的画始终是祸害。
她看向方岩,“方岩同志,既然他不去保卫科,那这些画也没必要留着做证据,烧了吧!”
烧了吧?
轻飘飘的一句话,让方岩攥紧画的手抖了下,犹豫片刻说:“好……”
高红瞅准时机扬声问:“谁有火柴?”
“我这儿有。”马前进立刻从口袋里拿出一盒火柴,小心翼翼地递了过去。
生怕晚一刻,这些画又成为自己受罪的工具。
顾云兰没再说话,其他知青都幸灾乐祸地看着方岩。
方岩划了几次,终于划着火柴。
把画的正面朝下,点燃了画的一角。
画纸本来就是易燃物品,迅速燃烧起来。
空旷的集体宿舍里,烧纸的味道蔓延开来,方岩也跟着痛心疾首。
这是他最满意的作品,再也没有当时的场景,他再也做不出一模一样的画。
比起让这些画付之一炬,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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