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就跟曹若兰说,等自己嫁过去了,就让曹若兰去跟她住,离那群人远远的。
年少时的承诺总是真心实意,可总也敌不过时光洪流的消磨。
当初信誓旦旦,自以为可以庇护他人,到最后才发现,自己尚且都是一团糟,又谈何顾及他人?
所以沈蔓食言了。
“总归是我辜负了她的期许。”沈蔓叹气道,“先让她冷静几天吧,过几日我去递个拜帖,看能不能约她出来。”
“小姐说什么呢!”青莳小声道,“有些事,本就身不由己。总得自己先站得稳,才能腾出手来拉别人。”
沈蔓没有说话,一步一步向前走着。
青莳犹豫了一下,声音有些不情愿,“只是那玉簪……就这样给曹家小姐拿去了吗?那可是小姐特意给少爷定制的……”
“那只是个样式罢了,”沈蔓道,“我方才观之,花样有些粗糙,离我心中所想尚有些差距。本来今日也只是来瞧一眼,成品还需进一步细化。等细化后的玉簪得我首肯,匠人才会刻上兄长之名,如此才算最终大功告成。”
青莳咂舌,“原来还有这么多步骤,奴婢都不知道。小姐懂得好多!”
沈蔓淡淡笑了笑。
前世她就曾为沈青枫定制过这样一支玉簪,这才这般清楚其中流程。
只可惜那支玉簪,还未来得及送到沈青枫手中,她便被项承昀的手下暗杀,死在了荒郊野岭间。
青莳见沈蔓情绪低落,越发努力找话题,“这会儿天还早,小姐想去哪里逛一逛吗?奴婢听闻近日城中新出的戏文甚是受人追捧,小姐不想走路,去坐着听戏也行。”
沈蔓回神,随意点了点头,“左右无事,去听一听也无妨。”
车夫得了令,调转马头,往另一条街上而去。
昌都城素有“南弦北千”之说,其中的“弦”是城南弦音楼,而这个“千”,指的就是城北的千秋阁。
千秋阁戏曲是京城一绝,沈蔓赶至时,阁中已坐满了前来听戏的人,也幸亏青莳眼尖,竟给她找到了一张空桌。
有伙计给两人奉上茶果,沈蔓还没喝两口,戏便开场了。
也就在这时,身旁忽有一人站定,停顿片刻后,出声询问沈蔓,“这位姑娘,可否拼个桌……”
话未说完,沈蔓扭头看向他,那人顿时忘了接下来要说什么,呆愣愣地瞧着沈蔓,眼睛都看直了。
好戏刚一开场就被人打断,沈蔓也不在意,淡淡回了句“你要坐就坐,戏已经开始了”便不再理他,视线继续投向戏台之上。
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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