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什么?”沈蔓有些厌烦地皱了皱眉,“有什么话就直接说。”
“你就没想过,你的父兄,为何短短几个时辰就洗脱了罪名,被人从大理寺监牢放了出来?”二皇子一步步走到沈蔓跟前,声音也压低了些,“自然是因为,有人站出来,主动揽下了所有的罪,以自己,换出了你的父兄。”
二皇子欣赏着沈蔓面上的惊愕与痛苦,笑得好不快意,“你猜,那个人是谁?”
沈蔓回头看了项承昀一眼。
项承昀横躺在囚车中,始终未曾睁开眼。
沈蔓转过头,不偏不倚看向二皇子,眼神中满是决绝,“若我说,我今日一定要带他走呢?”
二皇子像是听到什么笑话,嗤笑了一声,“你可以试试看行不行。”
沈蔓将一物递在二皇子面前,声音冷肃,“先皇金令也不行吗?”
二皇子表情一顿,脸色顿时铁青起来。
沈蔓上前一步,将一样金灿灿的物什举在半空,清越的声音传遍整条队伍,“尔等小卒,见到先皇金令,还不跪下拜服!”
其他人被她镇住,一溜串跪下行礼。
二皇子眼中闪过一丝愤恨,随其他人一同行了礼。
沈蔓顾不上嘲讽他,脚步匆忙跑到囚车前,命令道:“开门!动作小心些,把他抬到本宫的马车上。”
那两人对视了一眼,没有吭声,抬眼看向二皇子的方向。
二皇子低吼,“按她说的做!”
那两人忙不迭应了声音,慌里慌张地翻找能打开囚门的那把钥匙。
许是这钥匙的声音惊醒了项承昀,他眉头一颤,眼睑微微掀开一条缝。
第40章
项承昀被拖上囚车的时候,意识已经有些模糊了。
虽然不知道项永乾逼他吞下了什么药,但想来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那药入口即化,服下不过一刻钟,身上便一阵阵地忽冷忽热。
这似曾相识的感觉,让他禁不住想起幼时那场高烧。
起因是在大雪里跪了一夜,风寒入体高烧不退。太医们捏着下巴灌了三天的药,眼见着烧退了,人也慢慢清醒了,却一夜之间,再度严重起来。
一日一夜后,情况越来越严重。整个太医跪在地上,战战兢兢表示已无力回天。最后还是萧丞相自宫外寻来前朝的老太医,不眠不休受了三天,用尽法子将他救了回来。
只是人虽救了回来,他这辈子,都再难以尝到味道了。
再苦涩的中药,尝在口中也与清水无异。
再甜蜜的糕点,于他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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