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知道。”谢剑白很诚实地说,“但有可能。”
“确实有可能。”虞惟摸摸下巴,“我在梦里都看到了,他想毁灭世界,但另一个男修跟他说还有你,他就不说话啦。把你送回来,他不就可以毁灭世界了?”
想到梦里的谢剑白,虞惟倾斜肩膀,和谢剑白的手臂贴贴,然后小声说,“我不喜欢看你那么孤独又脆弱的样子。”
“那你一直陪着我就好。”谢剑白垂下睫毛,连声音都温和了几分。
虞承衍对他爹妈的亲密毫无反应,因为他大受震撼,还没有从刚才的信息量里缓过神来。
他知道他爹很牛,但没想到竟然能牛得和天命互搏到这样的地步。甚至都忘记了因为自己身份的伤感。
“谢剑白。”过了半响,回过神来的虞承衍忽然叫谢剑白的名字。
谢剑白抬头看向他,虞承衍认真地与他对视,仍然没有从男人的眼里看到任何尖锐的东西。
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不知从何时起,谢剑白早就不用疏远淡漠的眼神看他了。他似乎不知不觉就进入了谢剑白的保护圈,而且虞承衍对此没有任何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