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敢为之求情,只敢暗中相帮。
若真要找线索,还得靠这位陈将军的后人做引子。
孟循先将这鸢娘安置在赁下的宅子中,而后将此事飞鸽传书于京城中的费昇。
他有预感,即便鸢娘能同意与他一道回京,这路上,也只怕是道阻且长,有诸多艰难。他何不再找个帮手。
另一边,孟循说是给了人两日时间,但实则只过了一日,他便已经失去了耐心。他时间有限,不便在苏州府多留。他自认已经给了足够多的时间给这位陈将军的后人。
但他的耐心是有限的。
怀柔不行,那便另寻他法。
鸢娘虽被赎了身,但盯上她的人不少,若少了他手下的人护着,单是她那个赌鬼丈夫,就足够让她应接不暇。
处理好一切事务,孟循好整以暇的在院中看着连日快马传来的公文。
小半个时辰过去,手中的公文差不多看完。小院外的木门乍然被推开,孟循悠然侧目过去,修长的手搭在泛黄的洛阳纸上,似乎早猜到了什么似的。
下一刻,木门被打开,门外的女子捉裙而来,跪倒于他面前。
她钗发凌乱衣襟松散,面上满是慌急之色。
“大人,大人救我我……愿意随你一道回京。”
孟循斜乜着她,眸色淡然,“鸢娘可是遇上什么事了,不着急慢慢说。”
*
转眼祝苡苡便在徽州老家待了三个多月。
她每日除了照顾祝佑之外,就再无旁的事情。号在三个多月过去,祝佑的情况稍有好转,由每日清醒四五个时辰增多了一个时辰,偶尔还能咿咿呀呀和祝苡苡说上几句话。
起初她还听不太清,后面听着听着便熟悉了,大多时候主要说的都是些劝慰她的话,让她别担心,别过于操劳,好好顾着自己。
祝苡苡心里不是滋味。
她甚至有些恼恨自己为何前几年没有更多的关心自己爹爹,不能时不时的抽空过来徽州府,总计较着京城里的那些得失。
而这样闲散的日子,在差不多季春的某日,随着一封京城传来的家书宣告结束。
是银丹托人传来的,说孟循在外出苏州府办差事的时候出了事儿,受了重伤。
信从京城传过来,少说也得有十日,孟循具体情况如何,恐怕也生了不少便数。是以,祝苡苡与吴叔交代了自己的事情,带着忍冬,日夜兼程返回京中。
京城一如既往的繁华,但她却顾不得欣赏这些,只匆忙往家中赶去。
进了内院,迎面过来的是银丹,她脸上满是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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