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她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的。
她心里怄气,就这么过了两个月。
即便心里是想着要与他低头认错,祝苡苡也强撑着不说。
她是喜欢他的,是惦念他的。她是想和他,与曾经一样好好的。
可她总是有些脾气,不愿轻易低头。
于是,每次她想着要去找孟循的时候,她就给孟循绣一条腰带。
两个月过去,她已经绣好了两条腰带两个香囊。
都是极繁琐耗费心力的花样子。
描这些花样子时,她像是刻意惩罚自己似的,往难了画,往复杂了画。
好在,总是有些作用的,她足足撑了两个月。熬过这个月,便过去三个月了。
可她已经不想再绣东西了。
想到这里,祝苡苡兀的有些烦闷,她将那些东西推到一边,看着窗牖外的景色,暗自出神。
她该怎么做,才能让孟循和从前一样?
她找大夫问过,大夫却只和他说,寻回记忆,要看机缘,无法强求。
也是了,皇帝给他找了太医院资历最深的院判,都没能治好他的失忆,又何况是其他地方的大夫呢。
可她真的好不甘心,好不甘心就和孟循这么下去。
祝苡苡还在出神,银丹从外院进来,她脚步匆匆,手上还拿着东西。
“夫人,这是礼部尚书张大人的夫人递来的帖子,说是三日后请您去府上赏菊。”
祝苡苡有些意外,她素来和这位诰命夫人不熟,也就是四年前,去过一次那位礼部尚书的府上,为得,还是参加他外孙女的及笄宴。
但那次不同,不过是因为及笄宴声势浩大,才请了她这样没什么身份的官员眷属。
这次,又是为的什么?
她知道,这不会是纯粹的赏菊。这是官员夫人惯用的交往手段,无非就是为了笼络关系罢了。
忍冬银丹看着祝苡苡皱眉思考的模样,也晓得这事儿没有这样简单。
安静了好一会儿,当忍冬想问问祝苡苡的意思时,她突然笑了出来。
笑意璀璨明媚,让银丹和忍冬都有片刻恍惚。
“我不晓得怎么处理,总该去问问他才是。”
正巧,今日孟循休沐在家中待着。
因为这件事去问他,倒算不上她主动低头了吧。
这样想着,祝苡苡心中舒服了许多。
收拾了会,祝苡苡往孟循那边过去。但却出乎意料地扑了空,孟循并不在。
竹青看着祝苡苡心中像是有事的模样,遂开口道:“夫人不用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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